葉清瓷:“……奴隸喝還是主子喝?”
“當然是主子喝,”簡時初說:“如果是奴隸喝,他們誰還會在意比賽結果。”
葉清瓷無語,隻能沉默的繼續往下看。
比賽開始了,三名公子哥兒站著不動,三名奴隸,努力含著瓶口,使勁吞咽瓶中的烈酒。
一瓶酒,大概五百毫升左右,量不算小,三名奴隸都喝的飛快。
三名奴隸中,長相最清秀的那一個,喝的最快,原本隻剩一口了,可他忽然咳嗽了一聲,奶白色的液體,噴在了他麵前主子的褲襠處,像是染了那什麼東西,惹的在場的人,哄堂大笑。
按照比賽規矩,奴隸的嘴巴裏,露出一滴奶酒,就算輸了,何況這個奴隸,是直接噴出一口奶酒?
被噴髒了褲子的公子哥兒,頓時惱了,狠狠一腳踹在奴隸的胸口。
奴隸身上原本就有傷,被他沒留力氣的一腳,踹的血氣翻湧,一口血頓時衝到了喉口。
他差點吐出血來,但他知道,如果吐出血來,弄髒了地板,他會死的更慘,隻得憑自己的意誌力,勉強將鮮血吐出來的血,又咽了回去。
他艱難的挪動身體,又跪回了公子哥腳邊,伏跪下去。額頭觸地。
與剛剛那名主子輸掉比賽,挨了一個耳光,就哆嗦個不停的奴隸不同,由始至終,他的身體都很穩,一絲顫抖都沒有。
那名公子哥兒穿的很輕薄,隻穿了一條薄薄的褲子,黏糊糊的奶酒,很快浸透衣料,沾染上了他的皮膚。
想到身上黏糊糊的液體,是從那個奴隸口中吐出來的。
想到是眼前這個奴隸,害的自己臉麵全失,成了別人口中的笑柄,而且待會兒還要連幹三瓶烈酒。
那名公子哥兒氣的臉色鐵青,一腳又一腳的朝那個奴隸踹過去。
一連踹了幾腳,他仍舊不解氣,揪住那個奴隸的頭發,將他從地上拽起來,扯著他的頭發,將他拽到牆邊,按著他的腦袋,狠狠往牆上撞去。
那個奴隸的雙臂,始終垂在身邊,沒有掙紮、沒有慘叫、也沒求饒,甚至連發抖都沒有,仿佛他是隻是一個沒有痛覺,專供主子發泄的工具。
那個男人猛的踹了奴隸後膝彎一***隸膝蓋一彎,重重跪在地上。
公子哥兒殘忍一笑,按著他的腦袋,抬腳狠狠朝他的命根子踩下去。
奴隸骨頭再硬,命根子卻是軟的,他這一腳,用盡了全力。
這一腳踩下去,奴隸不但會疼的受不住,最嚴重的是,他的命根子就毀了。
“等一下!”葉清瓷忽然看到什麼,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公子哥兒被她冷不丁一喊,嚇了一跳,腳一偏,踩在旁邊,差點摔倒。
公子哥兒惱怒的回頭,衝葉清瓷怒目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