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時初這樣一說,葉清瓷想到他平時的辛苦,一下心軟了。
簡時初的手,從她的衣擺內探進去,火熱的掌心烙著她的肌膚,緩慢遊走。
葉清瓷渾身的肌膚都泛起一陣蘇麻,肌膚一寸一寸變得滾燙。
葉清瓷這隻青澀的菜鳥,根本禁不住簡七爺的一雙巧手刻意撩拔,很快全身溫度升高,心跳加速,耳畔嗡嗡作響,腦袋裏一片空白。
她閉上眼睛,像一葉扁舟,在簡時初帶給她的欲海中沉浮。
簡時初見她情動,趁機將她翻了個身,抬起她的雙臂,讓她的雙掌抵在牆上。
葉清瓷覺得不妙,低聲申吟:“簡時初,你、你幹什麼?”
“寶貝兒……”簡時初吻她的脖頸:“夜黑風高,孤男寡女,你說我想幹什麼?”
葉清瓷:“……你就不能正常點嗎?”
簡時初咬著她白皙柔軟的頸子笑,“深愛妻子的男人,守著自己的鮮甜可口的嬌~妻,不幹點什麼才不正常好麼?”
葉清瓷:“……我是說你的姿勢能不能正常點!”
簡時初的手在她柔滑如絲綢的肌膚上遊走,“你覺得姿勢不正常,那是因為咱們平時用這個姿勢用的太少,等到用的多了,你就覺得正常了,那就話怎麼說來著……這世上原本就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
“……”葉清瓷羞恥的全身都紅了。
這句話還能用在這裏嗎?
簡七爺咱的節操能不能別全吞了,好歹留那麼一點點啊!
簡時初平時什麼都依她,可一旦是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簡時初平日裏的唯我獨尊和霸道,就完全顯露出來了。
無論葉清瓷怎麼掙紮,最後還是被簡時初以那種十分抗拒的姿勢給辦了。
簡七爺得償所願,十分饜~足,給葉清瓷洗澡的時候,格外溫柔。
葉清瓷今晚被做的狠了,渾身酸軟無力,腰像是快折了,被簡時初抱到床上去時,腦袋裏來來回回想著的,還是簡時初架著她的腿,將她這樣那樣翻來覆去的景象。
有時候她挺恨自己身體的柔軟度的。
都怪她平時練什麼瑜伽練什麼舞,身體柔軟的不像話,可以由著簡七爺的心意,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想到那些令人羞恥的姿勢,葉清瓷羞到不行,把臉埋進枕頭裏,幹脆不看簡時初。
簡時初知道自己的小妻子害羞了,將她摟進懷裏,在她脖頸間吹氣,“羞什麼?都老夫老妻了,夫妻之間,就應該每天都進行更‘深入’的了解,這樣夫妻之間的感情才能越來越深!”
簡時初把“深入”兩個字,咬的特別重,語氣間還帶了點戲謔和調侃。
葉清瓷就再單蠢,也能聽得出他懷中的意思,又羞又惱,狠狠扭他一把,“簡時初,你硫氓!”
簡時初低笑,“對別的女人那樣,那就耍硫氓,但對自己的女人這樣,這絕對叫閨房情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