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她睡醒後,走出休息室,簡時初沒在,說是外出談合作去了,下班之前會趕回來。
等簡時初從外麵回來,接了她,兩人回到簡家別墅。
葉清瓷默默地想,她男人在外麵著看風光,其實挺辛苦的。
而她的日子就輕鬆多了,每天隻管吃吃喝喝,開開心心的就行了。
其實,到了簡時初這位置,他要是想不這樣辛苦,也可以逍遙自在。
隻是,就像他自己說了,他天生就是獵豹,喜歡奔跑追逐帶來的刺激和成就感,不喜歡一成不變的生活。
在她眼中,簡時初的生活是辛苦的。
而簡時初自己卻覺得,他的生活是刺激充實有成就感的。
大概,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區別吧。
第二天,簡時初又早早去了公司。
葉清瓷覺得自己的腦袋昏昏沉沉的,像是有點感冒。
吃過早飯之後,她又回房間躺著去了。
躺了一會兒,她朦朦朧朧有些睡意,剛想睡著,手機響了。
她皺了皺眉,摸過手機看了眼,是溫流景。
她強打精神,按了下通話鍵,“喂,阿景?”
“瓷瓷,我今天有時間,想帶你和清陽出去玩玩兒怎樣?”溫流景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笑意。
很顯然,他今天心情很好。
“今天不行,”葉清瓷說:“我好像有些感冒了,頭疼想睡覺,你帶清陽出去玩兒吧,他都念叨好多次了,總問你怎麼還不來看他。”
“感冒了?”溫流景的聲音裏笑意沒了,“嚴重嗎?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
“不用,”葉清瓷輕笑著說:“我吃點感冒藥,睡一覺就好了,而且家裏有家庭醫生,沒事的。”
“你說沒事不行,我總要親自去看看,才能放心,”溫流景說:“我就在外麵呢,一會兒就能到你那兒,你先別睡,等著我。”
葉清瓷無奈,隻能說:“好,我等你,你路上開車小心。”
葉清瓷掛斷電話,起身洗漱了下,又換了身清爽的衣服,下樓等溫流景。
她進廚房,洗了些溫流景愛吃的水果,又讓人把清陽叫了過來。
為了讓禾蒙照顧和保護清陽,這段時間,清陽一直和禾蒙住在保鏢樓。
如今,這個世上,除了葉清瓷,和清陽關係最親密的人就是禾蒙,其次才是溫流景。
不過自從那天見過溫流景之後,清陽問過葉清瓷很多次,怎麼流景哥哥沒來看他。
葉清瓷隻能對他說,溫流景工作很忙,沒時間來看他。
今天難得溫流景過來,最開心的人,恐怕就是清陽了。
在孤兒院時,她、溫流景和清陽,他們三個就像一家人一樣,清陽思想簡單,他腦袋裏記得最清楚的事,就是那時候他們三個相依為命的日子。
在他的心裏,溫流景是他一輩子的親人。
葉清瓷洗好水果,招呼清陽過來吃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