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想到,簡時初居然那麼狠,居然直接把她送到路笛的床上,斷了她一切退路。
她真的好恨、好恨,恨簡時初,怎麼可以那麼無情!
“素煙,你別怕,”路笛伸手抓住許素煙的手,抬頭看著許素煙,英俊的臉上,一往情深,“素煙,我們兩個,男未婚,女未嫁,昨晚隻是情之所至,沒有控製好自己,行了魚水之歡,簡爺爺是過來人,他肯定能原諒我們,同意我們在一起!”
“不!我從沒想過要和你在一起!”許素煙猛的甩開他的手,又氣又怕,渾身顫抖:“路笛,你受了誰的指使?你為什麼要這麼害我?我昨晚明明在自己臥室裏睡覺,為什麼今天早晨醒來,我會在你房間裏?你對我做了什麼?”
“素煙,你怎麼了?”路笛訝然看她,像是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說:“昨晚明明是你自己半夜睡不著,去了我的房間,然後你像是有心事,心情不好,讓我抱著安慰你,再後來……”
“你給我住口!”簡老太爺氣的臉色鐵青。
這兩個人,知不知道什麼叫丟人?
當著他這個老頭子的麵,說這種限製級的事,真是不知羞!
他怒目瞪向許素煙:“素煙丫頭,你說,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昨天還和我說,你隻愛阿初一個人,想和阿初一生一世一雙人,你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路家小子房間裏去幹什麼?”
“簡爺爺,我沒有!我是被人冤枉的!”許素煙眼圈發紅,淚眼盈盈,泫然欲泣:“簡爺爺,您相信我,我這輩子,隻愛阿初哥哥一個人,我的眼裏心裏,隻有阿初哥哥一個人,別的男人碰我一下,我都覺得惡心,我怎麼可能主動跑去路笛的房間呢?一定是有人故意害我,簡爺爺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簡老太爺想到什麼,臉色沉的厲害,看向簡時初,“阿初?”
簡時初心情愉悅的迎視簡老太爺的目光,“爺爺,您沒聽路笛說嗎?他和許素煙兩情相悅,在一起都三年了,這麼長時間的感情,許素煙三更半夜跑去路笛房間互訴衷腸太正常了,您就成全了他們兩個,別棒打鴛鴦了。”
“誰棒打鴛鴦了?”簡老太爺氣的吹胡子瞪眼睛,“是素煙丫頭自己說的,她對你一往情深,情深不悔,這輩子非你不嫁。”
“她這麼對您說啊?”簡時初掃了許素煙一眼,“那就是她不對了,她把您騙了!”
“沒有,我沒有!”許素煙顫抖著身體,流著眼淚淒然的凝望簡時初,不住的搖頭,“阿初哥哥,你太狠了!你怎麼能這麼狠呢?我從小就喜歡你,喜歡了你那麼多年,對你情深似海,愛的無怨無悔,你就算不喜歡我,我們之間沒有愛情,但至少還有兄妹之情,你怎麼能把我送到莫名其妙的男人床上去,毀了我的清白?你、你怎麼可以這麼狠?”
“對我情深似海,無怨無悔?”簡時初嗬笑了一聲,滿眼譏嘲的看向路笛,“路笛,剛剛你說,你和許素煙已經認識三年了,你們兩個熱日久生情,一往情深,你可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