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瓷拿她當瘋狗,懶得搭理她,隻是恨鐵不成鋼的盯著蕭衍:“阿衍,剛剛你那位便宜妹妹說,她姐姐身體不好……她姐姐的身體為什麼不好?該不會是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結果意外流產,傷了身體吧?”
“你胡說什麼?”鸞夢菲惱羞成怒,猛的衝過來,推了葉清瓷一把,“我姐姐流掉的孩子,明明是我姐夫的!是趙毅嘉那個混蛋,買通了做親子鑒定的人,替換了親子鑒定的結果,你什麼都不知道,別在這裏血口噴人,挑撥離間!”
聽了鸞夢菲的話,一股怒氣猛的衝到葉清瓷頭頂,她盯著蕭衍問:“蕭衍,你覺得這是真話?你覺得那個孩子真的是你的?”
“不是,”蕭衍漠然說:“我知道那個孩子不是我的,我隻是……”
他隻是什麼?
他說不出口了。
他隻是……心軟了。
看到蒼白憔悴的欒清鳶去求他,請求他陪她一起去選幾株老山參,他心軟了。
曾經在自己心目中高高在上的月光女神,蒼白瘦弱的失去了往日耀眼的光芒,卻無損於她的美麗,反而更多了幾分弱質纖纖的楚楚風情。
看著站在他眼前,楚楚可憐,用哀婉的眼光注視著他的欒清鳶,他腦海中浮現出當初初見欒清鳶時的模樣。
她坐在聚光燈下,唇角凝著淺笑,幹淨聖潔,光芒萬丈。
他不知道為什麼,她會淪~落成今天這樣。
他不可控製的心軟了,等他回過神來,他已經點頭答應了欒清鳶的要求,讓她坐上了自己的車,陪她一起來到了光源生物。
他對欒清鳶,絕對已經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
他隻是可憐她,不想看到自己愛過的人,那樣卑微落魄。
至於鸞夢菲叫他“姐夫”,他隻當耳旁風。
隻是一個稱呼,他向來不喜歡多說話,鸞夢菲愛怎麼叫他就怎麼叫他,他不屑於去糾正。
“你隻是什麼?”葉清瓷見他臉上神情恍惚,話說了一半就停住不說,氣的心口都疼了,“蕭衍,你懂什麼叫避嫌嗎?孤男寡女,無親無故,你以什麼身份來陪她買東西?”
“我……”蕭衍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你又是什麼人?憑什麼凶我姐夫?”鸞夢菲氣呼呼的衝著葉清瓷叫囂,“你快給我滾出去,不然我叫保安了!”
“我是誰?”葉清瓷譏諷的看向鸞夢菲,“我是他嫂子,長嫂如母聽過吧?你說我有沒有資格管他?”
鸞夢菲一口氣堵在胸口,像是機關槍突然啞火了,張著嘴巴說不出話。
葉清瓷不再理會他,看向那位姓楊的經理,冷冷說:“那兩株老山參交給我們,我們已經交錢了!”
那位姓楊的經理,也傻眼了。
他認識蕭衍,知道蕭衍是他們大老板的二哥,所以他才大大方方的把那兩株老山參送給了蕭衍,並且在導購員說清楚,那兩株老山參別的顧客已經交錢的時候,仍然堅持要把老山參送給蕭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