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抿了抿唇,點頭,“可以。”
“姐夫,你胡說什麼?”欒追月頓時尖叫起來,“你怎麼能讓那種狗奴才打我?你怎麼可以這麼侮辱我?”
欒清鳶氣的又是一個耳光扇過去,“你給我閉嘴!”
蕭衍是她如今唯一的靠山和保護傘了。
她每時每刻,都在小心翼翼的哄著蕭衍,曲意逢迎,讓蕭衍更加喜歡自己。
可欒追月這個白癡,根本搞不懂狀況,打著蕭衍的旗號,到處坑蒙拐騙。
她為什麼就不明白,她和欒家唯一的依仗,隻有蕭衍的對她的寵愛了。
如果連蕭衍的寵愛都沒有了,她和整個欒家,都將會死無葬身之地。
她怎麼就不能消停一點,懂事一點呢?
如果不是她,今天她們就不會沾惹上葉清瓷,她也不會像此刻這樣,戰戰兢兢,唯恐惹怒了葉清瓷或者簡時初,讓他們命令蕭衍和她分手了。
她都怕死了,欒追月那個白癡還在瘋子一樣叫囂。
挨頓打算什麼?
靠山沒了才可怕。
沒了蕭衍的庇護,欒家很快就會倒了,以後再也不能開名車,住豪宅,要像卑微的老鼠一樣活著,那樣才可怕!
又挨了欒清鳶一巴掌,欒追月也氣急了,竟反手一個巴掌,打在欒清鳶臉上,哭著喊:“欒清鳶,你這個瘋子!別以為你是做姐姐的,你就可以打我,爸媽還沒打過我呢,你有什麼資格打我!”
欒清鳶捂著被打的生疼的臉,難以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妹妹。
她又是衝葉清瓷賠笑,又是對蕭衍低聲下氣的哀求,她是為了誰呢?
還不是為了她這個白癡妹妹不去坐牢!
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為自己妹妹打斷,自己的妹妹卻反過來打了她一記耳光。
這一巴掌,打的她心灰意冷。
好好好!
不讓她管?
不讓她管,她就不管。
她愛坐牢,就讓她去坐牢好了。
少了這些扯她後腿的豬隊友,她會更容易在蕭衍麵前刷好感動。
她心灰意冷,慘笑了一聲,退後幾步,看著欒追月說:“好,你長大了,你是成年人了,爸媽都不能管你了,我這當姐姐的,更沒資格管你,你愛怎樣就怎樣,和我無關,你想坐牢,你就像莎莎一樣,去坐牢好了!”
聽到欒莎莎的名字,欒追月身體僵了一瞬,臉上的神情頓時慌亂了。
站在蕭衍身邊,她眼中隻有蕭衍。
她看慣了蕭衍的強大,覺得蕭衍無所不能。
隻要有蕭衍在,報警又怎樣?
警察一定對她低聲下氣,屁都不敢放一個,不敢將她怎麼樣。
可是聽見欒清鳶提到欒莎莎,她打了一個激靈,一下清醒了許多。
她忽然意識到,蕭衍並非無所不能的。
欒莎莎也是她們的妹妹,也是在雲城被送進監獄的,他爸媽四處求人,花了好多時間和金錢,都沒能將莎莎從監獄裏救出來。
聽媽媽說,欒莎莎要在監獄裏待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