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一切,都是葉清瓷從她手中搶走的,她就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將葉清瓷撕碎了,踩在地上,狠狠踐踏。
可是,她不能。
她隻能忍辱負重,等待機會翻盤!
看著欒清鳶對她恨入骨髓的目光,葉清瓷不以為意的淡淡笑笑,“我隻是過自己的日子,我現在過的很開心,很幸福,對我來說,這就足夠了!”
“你當然很開心、很幸福了!”欒清鳶惡毒的看著她,“可是,你的開心、幸福,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是你!是你搶走了我這輩子最重要的東西,葉清瓷,我恨你,從今以後,日~日~夜~夜,我都會詛咒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葉清瓷淡淡說:“老天爺是長眼睛的,會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都是作惡多端的人,我不從不害人,無愧於心,老天爺會保佑我的。”
“你……”欒清鳶氣的說不出話,聽到開門聲,忽然葉清瓷麵前的果汁杯,將她杯中的果汁,澆在了自己臉上,又把空的果汁杯,放回了葉清瓷麵前。
葉清瓷咦了一聲,“你瘋了?你潑自己幹什麼?要潑也是該往我臉上潑吧?”
欒清鳶衝她猙獰一笑,惡狠狠的盯著她的眼睛,壓低聲音說:“你馬上就知道了……”
她才沒那麼蠢,往葉清瓷臉上潑東西,被簡時初知道了,不砍了她的手才怪。
所以,她隻能犧牲一下自己,往自己臉上潑。
一秒鍾後,房門打開,蕭衍進來,一眼看到欒清鳶被果汁澆的濕淋淋的頭臉,大驚失色,快步走到欒清鳶身邊,“清鳶,怎麼了?”
“我、我沒事……”欒清鳶低著頭,捂著嘴巴,強忍啜泣的樣子,“是我不好,葉小姐已經說了不肯幫忙,我還苦苦哀求,惹怒了葉小姐,我、我……”
蕭衍猛的抬頭,怒目瞪向葉清瓷,“葉清瓷,你太過分了!”
葉清瓷不慌不忙,淡淡一笑,“她臉上的果汁不是我澆的,是她栽贓陷害,自己澆的。”
“你血口噴人!”蕭衍咬牙切齒說:“清鳶最愛惜容貌,哪怕有一點不完美的地方,她都不會出門見人,她怎麼能容忍自己這麼狼狽,分明是你、你……”
他想嚴厲指責葉清瓷幾句,可畢竟葉清瓷和簡時初已經登記,是他名正言順的嫂子了,不管怎樣,他不能侮辱他的嫂子。
他氣的臉色青白,胸膛劇烈起伏,把險些脫口而出的辱罵,又咽了回去。
葉清瓷站起身,看著蕭衍,淡淡的笑,“欒清鳶最愛惜自己的容貌,所以她不會往自己臉上潑果汁,可你知道我有什麼習慣嗎?”
她臉上清恬淡靜的神采,仿佛有什麼魔力一般,讓蕭衍忍不住問:“你有什麼習慣?”
葉清瓷笑開,“我的習慣就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做事就要做個徹底,不會隔靴搔癢,到最後弄個不痛不癢。”
蕭衍微怔,皺眉看她,“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