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思影怕把他打廢了,一會兒自己沒法兒玩兒了,第三遍抽在他臉上,“說!服不服?”
水霜華疼的渾身打顫,腳尖在地上不受控製的挪動,纖細的鋼絲,更深的勒進他腕部的皮肉裏。
見他明明淒慘的不成樣子,卻還是咬著牙不肯說話,鳳思影簡直氣瘋了。
又是一鞭,狠狠甩在他的命根子上,“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要不要乖乖服侍我!你再不說話,我就讓人閹了你!”
水霜華垂著眼眸,身子劇烈顫抖著,漆黑的瞳仁中,除去難忍的痛苦,隻有一片冷漠。
鳳思影氣瘋了。
她不是男人。
男人玩兒女人,可以硬上。
可女人玩兒男人,男人若是不配合,她還能玩什麼?
她扔了鞭子,掏出隨身的瑞士軍刀,彈出刀刃,抵在水霜華的命根子上,陰狠的瞪視他,“我再問你最後一次,要不要到床上伺候我?你再不說話,我現在就閹了你!”
水霜華抬頭看她一眼,仿佛根本聽不懂她的威脅,眼中隻有一片冰寒的鄙夷冷漠。
鳳思影氣的咬牙,“好啊!你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以為本大小姐少了你不行嗎?我現在就閹了你,看你還怎麼……”
她的話還沒說完,房門砰的一聲被人撞開。
她握著匕首的手抖了一下,暴怒的回頭,“是誰這麼大的狗膽?不知道這是本大小姐的房間嗎?你們……”
她的話還沒說完,一道身影衝到她近前,飛起一腳踹在她的手腕上。
一聲清脆的骨骼碎裂聲後,她慘叫一聲,“噗通”一聲摔倒在地上,手腕以不正常的姿勢,彎向一側。
她用完好的左手捂著右手慘叫,撕心裂肺的喊:“你們是誰?你們好大的膽子!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來人啊!來人!”
闖進來的人,是簡時初他們。
將她的手腕踹斷的人,是蕭衛。
看到眼前這一幕,水晶心髒疼的險些暈過去。
她撲上前,抱住水霜華的身子,淚如雨下,“簡白……簡白……”
“水小姐,你先別動他……”蕭影眉宇緊蹙,目光在室內梭巡,很快鎖定一處凸起,按下開關,將簡白從懸掛的鋼絲上放下來。
簡時初漆黑幽沉的眼眸,目不轉睛的看著已經被折磨到沒有人樣的男人。
這就是他已經失蹤了半年的大哥嗎?
不!
不可能的!
他大哥最是溫文儒雅,如清風明月,芝蘭玉樹,永遠穿戴的幹幹淨淨,整整齊齊,漂亮的眉眼,即使最當紅的偶像明星都及不上,怎麼可能是眼前這個樣子?
眼前的男人,不但臉上橫亙著幾道刺目的疤痕,已經徹徹底底的毀容了,身上也皮開肉綻,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
最重要的是,他看向他們的眼睛裏,一片冷漠,一絲感情都沒有。
他大哥性情好,溫良寬厚,胸襟廣闊,平日裏最疼他們這些弟弟們,尤其寵他。
他那些兄弟們,經常開玩笑的是說,他大哥對他,那不是寵弟弟,簡直是拿他當祖宗供著,把他當成自己的眼珠兒一樣,寵著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