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時初摟著她,在她額上吻了下,忽然問:“你怎麼這麼愛叫我簡時初?難道不覺得疏遠?”
“不會啊,”葉清瓷臉埋在他胸膛,喃喃說:“兩個人關係的近遠,不是叫什麼決定的,而且,從頭到尾叫你的名字,讓我覺得,你從頭到腳都是我的,這不是很好?”
簡時初奇怪的問:“會嗎?叫全名會讓你有這種感覺?”
“會啊!”葉清瓷從他懷裏,仰臉看他,“簡時初、簡時初,很少有人這樣叫你吧?每當我這樣叫你的時候,就會覺得,你這個男人,從頭到腳,從裏到外,都是我的,滿滿的自豪感!”
簡時初笑著搖頭,點了點她的腦袋,“你可真是個奇怪的小丫頭!”
“而且我也想不到管你叫什麼才好啊,”葉清瓷說:“不管是叫你阿初、時初、還是初哥哥,都會覺得怪怪的,說來說去,其實是你名字取的太不好了,怎麼叫都這麼奇怪。”
“你個小丫頭,怪來怪去,又怪到我名字上麵了,我名字怎麼不好了?你知道我的名字是怎麼來的嗎?”
葉清瓷抿唇笑笑,“我知道,你爸爸姓簡,你媽媽姓時,你是姓簡的男人,和姓時的女人一起出品,所以就叫簡時初……”
“……”簡時初一頭黑線,翻身將她壓在身子底下,在她唇上咬了下,“你個小丫頭,我看你又該挨收拾了!”
葉清瓷笑著掙紮,兩個人都故意把悲傷掩在心底,把笑顏露給愛人,在床上鬧成一團。
時間是治愈一切創傷的良藥。
雖然孩子流產,是讓兩人都心痛不已的事情,但畢竟時間尚短,兩人又是剛知道孩子的存在,孩子就沒了,這種創傷,不像對嬰兒有了感情之後,嬰兒再流掉,那麼強烈。
簡時初在別墅裏陪了葉清瓷幾天,見葉清瓷身體漸好,情緒也漸漸恢複如常,終於放心,恢複正常工作。
簡時初幫葉清瓷請了一個月的病假,完全按月子讓她休養,葉清瓷拗不過,隻能乖乖聽話。
幾天後,葉清瓷正在客廳裏畫圖,簡三少忽然到訪。
葉清瓷沒有理由將簡三少拒之門外,讓管家把簡三少請了進來。
簡三少清俊的眉眼間,有顯而易見的鬱悶和煩躁。
傭人上茶後,葉清瓷和簡三少麵對麵坐著。
葉清瓷說:“七爺去公司了,三少如果有事,可以去七爺公司找他。”
“我不找他,”簡三少說:“我找你。”
“哦?”葉清瓷淡笑,“三少找我什麼事?”
簡三少輕咳了聲,有些為難的說:“葉小姐,我想請你幫我在阿初那邊說說情……”
葉清瓷疑惑,“說什麼情?”
“是這樣的……”簡三少又是尷尬的一聲輕咳,“因為你的事情,阿初和我媽鬧翻了,我媽的娘家那邊,現在被弄的雞飛狗跳,我七八個表哥表弟表姐表妹,都被警方抓了,有的是貪汙公款,有的是買凶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