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和寶寶也是簡家的人啊,”葉清瓷說:“三哥,你大概還不知道,簡白大哥,和水晶已經領了結婚證,雖然他們的婚姻,不被簡家的家族認可,但是卻被法律認可,我相信,簡白大哥如果還活著,一定希望我可以幫著保護他的妻子和兒子,而不是眼睜睜看著大伯母把他們母子分開。”
葉清瓷長著一副柔美纖弱的樣子,話也不多,大多數時候都安安靜靜的,簡三少還以為,這樣的女孩兒肯定不擅言辭,被他擠兌幾句,也許就動搖了。
他沒想到,人不可貌相,看上去柔弱可欺的小丫頭,嘴皮子上的功夫居然這麼利落,一點也不落下風。
簡時初倚在沙發的椅背上,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神情,把玩著葉清瓷柔順的長發,慵懶說:“三哥,你就別白費心機了,能搞定商業間諜的招數都搞不定她,你覺得你那三寸不爛之舌管用嗎?”
簡三少頭疼,看著他皺眉,“我這不是被大伯母念叨的沒辦法了嗎?大伯母難道就沒來纏著你?”
他心裏不平衡了。
葉清瓷明明是簡時初的老婆,他大伯母幹嘛總跑到他辦公室去哭?
一哭就是大半天,弄的他什麼事情都做不了,明明腦袋都被念暈了,還得陪著笑臉在一邊勸著。
天天守著葉清瓷的,明明是他家七弟好吧?
他招誰惹誰了?
“來過一次,”簡時初非常愉悅的勾勾唇角:“我告訴她,我家現在我老婆說了算,她就走了。”
簡三少:“……她信?”
“信啊,為什麼不信?”簡時初一挑眉,“難道你不知道,大伯父家,也是大伯母說了算,她自己在家是當家的,自然相信瓷瓷在我家也是當家的。”
簡三少:“……你不怕別人說你怕老婆?”
“我為什麼要怕別人說我怕老婆?”簡時初玩兒著葉清瓷的頭發,神情無限愉悅,“三哥肯定不知道吧?我天天晚上跪搓衣板,每天膝蓋都是青的,所以你千萬別指望我能幫什麼忙,我懼內,什麼忙都幫不上。”
簡三少:“……你把褲管卷起來我看看。”他要是信他,他就是豬!
“還是算了,我怕你心疼,”簡時初麵不改色的說:“痛在我身,疼在你心,三哥為了大哥的事,已經殫精竭慮,我不能再三哥為了我的事煩心!”
簡三少:“……!”
他深吸了口氣,轉過頭,看向葉清瓷,認真說:“弟妹,你能讓他現在就跪嗎?我想圍觀!”
“……”葉清瓷囧的臉都要滴出血了,狠狠在簡時初腰上擰了一把。
“不能!”簡時初摟過葉清瓷,在葉清瓷的耳尖上親了下,“我都是在床上跪的……”
“……!”葉清瓷捂臉。
簡七爺,咱說點別的不成嗎?
您不要臉,我還想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