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瓷皺眉,“為什麼?”
簡時初敲她的額頭,挑眉問道:“你說為什麼?”
還不是怕自己半夜再發瘋,弄傷了她。
“不要,”葉清瓷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抓緊他的手,躺在他胸膛上說:“你哪兒都不準去,就睡在這裏。”
簡時初摸著她的腦袋,“這麼喜歡爺啊?離了爺,連覺都不會睡了?”
“少這麼陰陽怪氣的說話,反正就是不準搬出去睡!”越是這種事情,葉清瓷越要自己看著他,讓他自己一個人搬出去睡,晚上萬一出什麼事情,誰能看得到?
“其實我也不想搬出去睡,這樣好了……”簡時初輕輕推開她,微微起身,伸長手臂,拉開床頭桌下麵的抽屜,拿出幾樣東西,扔給葉清瓷,“拿著。”
葉清瓷低頭一看,是一把手槍,一個小巧的隻有口紅大小的噴霧劑,還有一個藍色的打火機樣的東西。
她拿在手中,好奇的擺弄,“這是什麼?”
“麻醉槍、防狼噴霧、電擊槍,”簡時初將沒有輸液的手,枕在腦後,懶洋洋說:“都是我給你準備的,防狼用的。”
葉清瓷無語的抬頭看他,“你不是吧?你是讓我,把這些東西用在你身上?”
“好好的時候,當然不能用,不然告你謀殺親夫,”簡時初摸著她的臉蛋兒,慵懶說:“不過,我要是再像昨晚那樣,你就給我一槍,我就暈過去了,不會再傷害你了。”
葉清瓷:“……”她會在他身上用這些東西,那才是見鬼了!
不過,她沒直接和他說,乖乖把東西收了起來。
“我放好了,伸手就能夠到,這樣你放心了吧?”葉清瓷枕回他胸前,“所以,你不許搬出去住了!”
“好,聽我老婆的!”簡時初在她發頂上親了下,忍不住又問:“疼嗎?”
肯定是疼的,他力氣多大,他自己是清楚的,當時又情緒失控,下手一定狠,隻要一想到昨晚,他的心都是顫的。
“疼是有點了,不過你不是知道嗎?疼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用處,我不怕疼的,”葉清瓷仰臉,甜甜衝他笑,“不過話說回來了,你那個天才醫生,一點都不靠譜!有這麼嚴重的後遺症,還要給你催眠,會不會他也隻是徒有虛名,沽名釣譽的家夥,其實沒多少真本領?”
“不是,催眠之前,他和我說過,會有很嚴重的後遺症,他不肯給我催眠的,是我逼他的。”簡七爺十分義氣的,沒讓自己的好友給自己背黑鍋。
“哦,”葉清瓷心裏極不是滋味的也敲了敲他的額頭,“還每天罵我笨呢!你很聰明嗎?明知道傷害自己的身體,還要頂風上,沒人比你更笨了,以後不許這樣了知道不知道?不然我會很生氣很生氣的!”
“你生氣又怎樣?”簡時初饒有興致的看她,“你生氣時是什麼樣子?我好像還沒看過你很生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