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身華麗的奢侈品,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
儀態萬方的坐在那裏,無聊的用手指玩弄著頰邊的卷發,神情高傲肆意。
目光漫不經心的瞥過來,看到葉清瓷,她頓時笑著站起,起身朝葉清瓷走過來,親熱的握住葉清瓷的手,“這就是葉妹妹吧?果然長的如花似玉,難怪七爺會把你留在身邊,這嬌滴滴的模樣,真是連我看了都要動心呢!”
葉妹妹?
不知道為什麼,葉清瓷一下想起了古代豪門大宅裏,正妻都是管妾叫妹妹。
她忽然一陣惡心。
欒清鳶親熱的拉著葉清瓷的手,讓葉清瓷在她對麵坐下,笑問:“葉妹妹,你想喝什麼?隨便點,今天姐姐請客!”
“我什麼都不喝,”葉清瓷目光直視著她,淡淡說:“欒小姐,有話你直說就好,我還要回去上課。”
“好,一看妹妹就是個痛快人,那我就直說了,”欒清鳶塗著鮮紅蔻丹的手,在眼前的水晶杯上輕輕轉動,目光看著葉清瓷,巧笑著說:“葉妹妹,我這輩子,最愛的隻有兩樣東西,一樣是七爺,一樣是鋼琴,鋼琴是我的第二生命,這注定了我會經常外出演出,不在七爺身邊,不能常年陪伴七爺,這是我的遺憾和失職,所以,我也希望七爺身邊能有個知冷知熱的人,隻要你能恪守本分,我可以允許你留在七爺身邊……”
說到這裏,她目光流轉,妖嬈一笑,“葉妹妹,你放心,我知道像七爺那樣的男人,注定不會一生隻有我一個女人,我並不在乎他身邊有多少女人,我隻知道,簡時初不管有多少女人,他的妻子隻有一個,那就是我,欒清鳶!”
葉清瓷微微垂著眼眸,一言不發。
她不知道她能說什麼。
說她不知道簡時初有未婚妻?
說她如果知道簡時初有未婚妻,一定不會和簡時初在一起?
可是,說這些,又有什麼用?
事實勝於一切雄辯。
她可以解釋,人家也可以不相信。
她再如何解釋,都改變不了她現在是插足別人感情的第三者的身份。
欒清鳶盯著葉清瓷看了一會兒,轉眸看向她身後的黑衣男人,“阿東!”
“是,大小姐!”
欒東倒了杯酒,放在葉清瓷眼前。
葉清瓷看著眼前的酒杯,不解的抬眼看欒清鳶。
欒清鳶隻是迎著她不解的目光,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欒東站在葉清瓷身邊,冷冷說:“葉小姐,你跪下給大小姐敬杯酒,以後大小姐就承認你的身份了!”
什麼?
葉清瓷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
讓她給欒清鳶跪下敬酒?
承認她身份?
什麼身份?
簡時初小老婆的身份嗎?
欒清鳶微微一笑,“葉妹妹,這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隻要你給我磕頭敬酒,叫我一聲姐姐,我願意與你共同服侍七爺,七爺那樣的男人,注定會有三妻四妾,我不會獨自霸占他一個人,可是,你要明白,從古至今,妾再怎麼受寵,依然是妾,能和七爺並肩站在一起的,始終隻有我欒清鳶一個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