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聲音明明很輕,卻像是魔音穿耳一樣鑽進簡時初耳朵裏,令他不得不停下了動作。
她的聲音太傷感了,傷感的讓他心中有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像是一顆心被無數跟牛毛細針紮上去,雖不說痛徹心扉,可那種滋味,依然十分不好受。
簡時初勾起她的下頜,看著她的眼睛,皺起眉頭,“說這些幹什麼?我們現在不是很好嗎?以後你就是爺的女人了,想要什麼爺就給你什麼,誰敢欺負你,爺扭斷他的脖子,爺疼你,你想幹什麼幹什麼,怎麼歡喜怎麼來!”
“那七爺……什麼時候能放我離開?”葉清瓷閉上眼,一滴眼淚順著眼角滑落,“能有個期限嗎?”
有個期限,還有個指望。
數著日子一天天過,日曆一頁又一頁的撕掉,自由的那天,總會來的。
離開?
一股火氣猛的竄上簡時初的頭頂,他渾身上下所有的細胞都燒起來了。
離開!
我待你這樣好,你居然還想離開!
簡時初猛的低下頭,狠狠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爺什麼時候把你玩兒膩了,你就可以離開了,爺要是一直玩兒不膩,你死了也要葬在爺身邊,爺下輩子還要你!”
葉清瓷疼的打了個激靈,下意識推了他一把。
簡時初被她反抗的動作激怒,三下兩下就撕掉她的衣服,瘋狂的占有了她。
這幾天,簡時初一直忍的很辛苦。
可每次想碰她,就會想到上次她被他做到下不來床,他又舍不得,便強自忍著。
今天被她想要離開的話激怒,全身的血液都竄到頭頂。
他一遍又一遍的要她,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他要她!
他要把她做到心服口服、做到一輩子都不敢再提離開他這三個字眼。
他狂狼一樣衝撞,瘋狂的發泄著自己的憤怒,葉清瓷疼的死去活來,最後生生被他做暈過去。
簡時初做到手腳發軟,才趴在葉清瓷身上,臉頰埋在她肩頭,在她白嫩的肩上,狠狠咬了一口:你是爺的,爺不撒手,你哪兒都別想去!
等葉清瓷從昏迷中醒來時,身體已經清洗過,身上也換了幹淨的衣服。
她掙紮著坐起來,身子像是被石頭碾過,每一處都叫囂著疼痛。
想到昏迷前,簡時初的瘋狂,葉清瓷苦澀的扯了扯嘴角。
大概是氣氛太好吧,竟讓她產生了錯覺。
竟讓她覺得,隻要她聞聲軟語的和簡時初商量,簡時初也許會放過她。
果然,她還是太天真了!
那是唯我獨尊的簡七爺啊。
隻有他想要或者不想要,哪裏有她說話的份兒呢?
沒有辦法了,還是隻能用蕭影的法子,逆來順受,等著簡時初厭煩她,將她趕走。
她雖然隻是卑微如螻蟻的小人物,可也有自己家人想要保護。
沒本事讓大哥過的更好也就罷了,至少也不能因為自己,讓大哥和把自己撫養成人的葉家,受到遷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