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過去!
見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簡時初玩味的勾唇,“你要想清楚,是你自己走過來,還是我過去,把你扛過來?”
想到昏迷前簡時初對她所做的事,葉清瓷身子一抖,心不甘情不願的下樓走過去。
經過滿地的食物時,葉清瓷忍不住偷偷咽了口口水,在心底又罵了聲暴殄天物。
她人剛站到簡時初眼前,還沒站穩,胳膊就被簡時初抓住,眼前一花,整個人被簡時初壓在沙發上。
淡淡清香縈繞在簡時初鼻端,簡時初埋頭在她脖頸間,一口咬下去。
“痛!”葉清瓷疼的一個哆嗦,用力推了簡時初一把,捂住自己的脖子,“簡時初,你屬狗嗎?”
簡時初咂咂嘴巴,回味了一下……嗯,滋味不錯。
這個女人,他要了!
“葉清瓷,給你三秒鍾的時間,馬上給我把這本協議簽了!”簡時初抓起茶幾上一疊文件,甩手砸在葉清瓷身上。
“什麼?”葉清瓷捂著脖子,看著身上的文件,一頭的問號。
“瞧你這蠢樣!”簡時初上下打量她幾眼,毫不掩飾的嘲笑,“渾身上下也就這張臉,長的還算能看!”
葉清瓷氣紅了臉,毫不客氣的回敬回去,“這正是我想對你說的,你渾身上下,也就這張臉,長的還算能看!”
這個男人,是她見過長的最好看的男人。
五官精致的像是神級匠人精心雕琢出來的,沒有一絲瑕疵。
眉眼間滿是上位者逼人的霸氣,隻是隨意坐在那裏,就像君臨城下的帝王,給人不容忽視的壓迫感。
說實話,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讓她十分害怕。
他就像一位霸氣十足的古代君主,手握錢財權勢,掌握著無數人的生殺大權,狂妄暴戾喜怒無常唯我獨尊。
葉清瓷永遠猜不到,他下一步會做出什麼出人意料的舉動。
可她從小就是寧折不彎的性子,簡時初不讓她好過,她也不想讓簡時初好過。
事實證明,寧折不彎不是什麼優點。
隻是嘴上痛快了一秒鍾,人又被簡時初撲倒在沙發上。
簡時初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下,用力吻住。
這是第一個敢和他嗆聲的女人!
其他的女人,在他麵前,要麼極力賣弄風情,要麼嚇得噤若寒蟬,哪個敢像她這樣,居然膽敢一次又一次出言頂撞他?
欠教訓的女人!
他壓著她的身體,手掌柔搓他纖細的身子,狼一樣肯咬著她的唇,舌頭在她口中橫衝直撞,品味她鮮美的滋味。
葉清瓷被他親的眼前發黑,幾乎暈死過去,簡時初才肯放過她,手指使勁在被他親的紅腫的唇上擦過,洋洋得意。
怎樣?
看到沒?
他簡七爺也會接吻了!
玩兒女人誰不會,他簡七爺什麼事情比別人差過?
短短一天而已,禍從天降,初吻、二吻、三吻全沒了,葉清瓷捂著唇,欲哭無淚。
在簡時初麵前,她就像一直隻待宰的羔羊,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簡時初好心情的撿起文件,再次摔在她的身上,“要麼現在簽,要麼我親到你肯簽為止,自己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