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雨軒】
竹貞躺在床上,臉色微微蒼白,聽了聽院內的動靜,開始劇烈咳嗽,言楚郗連忙推開門,扶住躺在床上的竹貞:“怎麼那麼不小心,染上了風寒?”竹貞支撐著起來:“王爺恕罪,妾身生了病倒要壞了規矩。”言楚郗拍了拍竹貞的小手:“可別這樣說,到時候病加重了,那外麵可就要傳是我執意讓你給我行禮,壞了名聲。”
竹貞靠在言楚郗懷裏:“王爺又拿妾身取笑了。”言楚郗說道:“既然是餘太醫給你看的病,就讓他繼續伺候你吧。”竹貞笑道:“謝王爺關懷。”
言楚郗看她一臉淡雅樣笑道:“突然變得如此文靜,倒叫我不適應。”竹貞抬起未施胭脂的臉,瞪著言楚郗:“怎麼我這樣你不喜歡?”言楚郗捏了一下竹貞的鼻子:“你呀,變成什麼樣,我都喜歡。”竹貞膩在言楚郗懷裏,嬌嗔道:“王爺喜歡就好。”雁芸在窗邊望了望,獨自走了。
言楚郗走後,竹貞招了雁芸前來:“芸兒,聽說太子有一位福晉是青王的女兒。”雁芸有些不解,點頭答道:“回小姐,是有此事。”竹貞:“那青王是何人?”雁芸答道:“那是蒙古親王,向來和皇上關係要好。”竹貞轉了轉眸子:“芸兒,聽說你的哥哥剛入京城,你何不去看一眼?”雁芸福了福身:“奴婢無福,要照顧小姐。”竹貞咳了幾聲:“沒事,你去吧,府裏又不是無其他人,不礙事。”雁芸謝道:“謝小姐關懷。”
【言泗壽辰】
言泗坐在皇位上,言塹(言泗的皇弟)舉著酒杯:“皇兄壽宴,皇弟先一幹為淨。”言泗站起來舉起酒杯:“你酒量倒好。”隨後,在場的眾位端起酒杯,向言泗敬酒,言泗看了看諸阿哥,目光聽到言楚郗身上:“誒,楚郗,怎麼沒見新封的兮福晉了?”言楚郗舉了舉杯:“謝父皇惦記兮兒,她傷染風寒,不方便前來。”言泗笑道:“嗯,好好養病才是。”
【櫻雨軒】
竹貞一身黑衣,看了看房內四周,見沒人翻窗出去,來到了太子的府邸。
太子帶著幾位福晉早已參加宴席,府邸雖在宮內,卻很清淨,竹貞沒費多大功夫便入了府宅,按雁芸的指示,來到青蓧屋內,青蓧不知來此何人,嚇到了,剛想大叫,被竹貞一把捂住嘴巴,竹貞一手掐著她的脖子,低聲說道:“青福晉,對不住了。”一句話畢,青蓧便沒了氣,竹貞找來一根白綾,將青蓧的屍體吊在房梁之上,便匆匆離去。
【壽宴上】
言楚郗看了言清一眼,言清點點頭,從宴席上悄然離去,蒙著麵來到太子府邸,推開青蓧房屋的門,見青蓧已被吊在梁上,便離去了。言楚郗問道:“怎麼樣?”言清摘下麵紗:“我們來晚一步,青蓧早被吊在房梁上了。”言楚郗一挑眉:“估計也是有人動了手腳,倒也好,還幫了我一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