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段星辰和阮劍就在廚房忙活了起來,阮劍雖然刀工不行,但是味覺卻是一絕,在地球上吃過山珍海味的人,菜裏少點什麼都能一清二楚。
倆人配合著,段星辰負責洗菜切菜,條是條絲是絲,一點也不差,阮劍負責炒菜燉魚,一會兒的功夫,一大桌子五菜一湯就好了。阮劍還拿出了一瓶今天在貿易區低價從一個矮人手裏掏來的黃酒。上麵什麼也沒寫,就畫著一個矮人。
段星辰一看,對著阮劍說道:“你還要喝酒?還喝這個,你確定嗎?”
“那怎麼不行?在我的家鄉,喝的最多的是酒精含量很少的啤酒,一次能喝七八瓶,可是在這我沒找到。”阮劍失望道。
“那你喝吧,矮人酒盡量少喝為妙。”說完自己倒了一杯果汁。
阮劍可管不了那麼多,看這一桌子菜,不喝酒怎麼能說明高興呢。一杯酒滿上,一聞味道,謔,夠烈,濃濃的二鍋頭味。不禁想起了家鄉。
一口入嘴,清涼絲滑,往下一咽,“噗”的一聲全噴了出來,瞬間臉就紅了,在屋子裏找到一瓶涼水就開始漱口。
“這他媽太辣啦吧,呼哈,不會是假酒吧,呼哈。”阮劍喘著氣留著哈喇子說道。
又讓段星辰開心的不得了:“哈哈哈哈,跟你說了你又不聽,看我的。”
隻見段星辰把果汁喝完,接著把矮人烈酒倒滿,謔,一口悶了。驚得阮劍都不覺得辣了。
“你是怎麼做到的?”阮劍驚訝了。
“這種酒本來就是這樣喝的,矮人就喜歡這種口味,裏麵勾兌芥末精華,隻適合矮人,咱們受不了,但是你要一口直接下胃,不但沒有辛辣的感覺,反而讓你更加集中注意力。”
阮劍聽完,拿起酒杯一仰脖悶了,嘿,還真是,神清氣爽了一些,接著還要倒第二杯,卻被段星辰攔了下來說道
“這酒可不能多喝,勾兌的東西太多了,多喝就沒有那種效果了反而會醉,以後去格雷叔叔的小酒館,裏麵的原液才是精華。”
阮劍一下子眼睛就亮了,在地球狐朋狗友也很多,沒事就好個吃喝,這下有著落了。
“吃飯吧吃飯吧。”段星辰早就忍不住了。
阮劍倒是沒什麼忌諱,大口吃菜,段星辰可就不是了,好歹也是大法師之子,上流社會的人,吃飯肯定是幽幽雅雅,小口小口細嚼慢咽,再加上剛才一杯酒下肚,段星辰稚嫩的臉蛋上染上一抹粉紅,一下子讓阮劍看呆了。
想起兩人一個十七,一個十六,年齡上旗鼓相當,阮劍真動心了,但是轉念一想,兩人根本不配,一個是大法師之子,雖然現在權利微乎其微,但是起碼還戴著個軍團長的帽子不是,反觀阮劍在東部王國,都別說東部王國,就算是整個破碎大陸,也是無依無靠,唯一的兩個小夥伴也走失了。
想到這些,阮劍有些傷感,但是沒有讓段星辰看出來,怕段星辰刨根問底,身世這個謎,還是少說為妙。
一頓飯吃的倆人美美的。
酒足飯飽之後,阮劍把段星辰送回了正殿,自己溜溜達達走回了偏殿。
倆人相約明日早起練功,今夜要早睡。
此時阮劍卻不知道,一雙眼睛在遠處盯著這裏,嘴裏咬牙切齒,倆人開開心心的吃飯,全被王屈德看在眼裏,然後走向了演武場。
一夜好眠,第二日一早段星辰就來敲門,阮劍穿衣佩劍梳理好就和她一起走向了演武場。
和往常一樣,段星辰接著練習影襲和投擲匕首,而段星辰則不是鍛煉這些功夫,而是在一邊支起一鼎大鍋,一邊看書,一邊熬製著毒膏。
這是盜賊必學的功課,就算一擊並不致命,但是匕首上有毒,早晚都得死。
“duang”的一聲,段星辰一回頭,隻見阮劍口吐獻血在空中飛了出去,以為有敵襲,她陷入了潛行狀態向阮劍靠近。
阮劍此時已經爬不起來了,右胸以下劇痛無比,定是肋骨折了三兩根。
就連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本來投擲練得好好的,想練習一下影襲,一靠近木樁,木樁居然會動,大意之間直接被木樁拍飛了。
一五一十告訴了段星辰,段星辰說道:“肯定是有人修改了木樁的規則,我記得之前我把木樁設置的是一級最弱的毫無殺傷力,難道說我父親或者格雷叔叔也來過演武場練功嗎?”
當然不是,隻是倆人不知道而已。
此時遠處走來一個哈哈大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