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吧,就算是我們宗主,也困住了元嬰後期數百年了,可是一點兒進階化神的機會也沒有,就知道化神境不是那般好進的。”
“傳聞生國也隻不過有兩個化神境的高人,不過都是隱遁世外,我還從未見過化神境的高手,沒有想到,今日如此有幸能夠見到,哈哈,不枉此生了。”
......
魔月心中一冷,不過,她也早有心理準備,轉過身來對著蟠凡笑嗬嗬地說道:“沒有想到蟠古前輩如此心急,那麼我們也走吧!”
那蟠凡雖然得知了虞彥和真龍丹就在此地,但眼下還沒有完全確定下來的事情,他也不好馬上就給魔月翻臉,於是在簡單告罪了幾句後,就跟著魔月遁飛向了靈鵬大殿。
而一眾魔月宗弟子則是緊緊跟著了他們幾人之後。
他們還在為能夠見到一位化神境的修士而興奮著,絲毫不覺得蟠古的舉動冒犯了魔月和魔月宗。
但這裏麵明顯也分為了兩類人,一類人興高采烈,一類人則是沉默不語。
興高采烈的明顯是邢葉的人;而沉默不語的卻是勞廣的人。
這其中一個沉默不語者,卻是一位身穿白色長袍的清俊男子,修為乃是金丹初期的模樣。
說他沉默不語也不然,他其實是在沉吟著什麼,感覺今日的魔月宗有些不對勁,可能會有大事發生。
同樣的,在這群人中,還有一位卻是有些黑著臉的高瘦老者,這老者一旁卻是跟著一位中年女子,中年女子麵露不解之色地看著一旁的高瘦老者,不敢發聲。
這二人身上的氣息卻隻是服氣期的弟子。
......
羅華閣的閨房中,站在玉鏡麵前的一位身穿鮮紅鳳袍,紅頰玉唇,披金戴銀的絕美女子,臉色十分蕭索的模樣。
今日雖然是她的大婚之日,可是,她怎麼也感受不到快樂。
她看著自己的模樣,眼神中有些迷離,距離拜堂的時間越近,她的心中也就越失落。
“形單影隻紅燭淚,為君蕭索君豈知。今日嫁與他人家,他日知否妾真癡?”女子在案桌之上書寫下來這首詩,一滴清淚落到了書寫的那片紅葉之上。
“聖女!吉時快到,不知道準備好了沒有。”門外傳來了丫鬟的聲音。
慕容月拭去了眼角的一滴清淚,舉起了手中的紅葉,一陣紅芒閃動,紅葉也就化為了紅色流螢消失在了虛空之中。
......
龍淵閣,虞彥所在的密室,傳來了一陣哈哈大笑聲。
虞彥手中拿著一張金黃色的靈紋符籙,手舞足蹈,這還是在他失敗了數百次下,第一次首次成功地書寫出了高級的符籙來。
不過天時,已經過了卯時三刻,就要進入辰時,天色已經大亮,虞彥已經快要來不及了。
看著自己全身充滿了血跡斑斑,虞彥無奈地笑了笑,體內的靈氣一蕩而開,瞬間他的服飾上的血跡也就被一宕而散。
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淩亂的服飾以及麵容,虞彥也就坐到了靈紋法陣的中央。
他單手一翻,手中出現了一塊極品靈石,單手一擲,那快極品靈石就化為了一道白虹向著靈紋光陣邊緣的凹槽中激射而去。
如此作為,十餘塊極品靈石就紛紛將靈紋光陣邊緣的凹槽填滿了。
看著這一切,虞彥滿意地點了點頭,隨之,口中咒文之聲不絕於耳,一道道法決如同車輪一般從他的雙手中向著法陣四處打去。
這些法決沒入他坐下的法陣之中的瞬間,法陣就在一陣嗡鳴聲中散發除了一層層的白色光暈,將虞彥包裹在了其中。
一盞茶的時間,虞彥才停止了咒語和打訣的動作,隨之臉色一凜,看了看自己剛剛煉製出來的那張符籙,單手一捏而爆,就向著自己丹田處一貼,頓感丹田中一陣強烈的氣悶感傳來。
而在他的丹田處,漸漸形成了一團西瓜般大小的白色光罩。
光罩中,一個五寸大小的小人卻是雙目緊閉,如如不動地盤坐在那裏。
虞彥雖然跌落下了元嬰期,但其元神卻是成長成了化神境,所以還是成眠在丹田處。
而這白色光罩也主要是為了遏製他法力修為作用的。
做完這一切,虞彥又取出了數種丹藥一吞而入,而他丹田處的白色光罩也因此變得更加醒目一些了。
一頓飯的時間,虞彥也就睜開了雙眼,嘴角微微一翹,單手再次一翻,就見到一個玉盤出現在了他的手中,而玉盤之上卻是那一顆西瓜般大小的仙桃。
仙桃出現的一瞬間,整個密室中的靈氣濃鬱程度卻是數千倍的增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