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乃是劍靈之體,而且在服氣期就凝聚出了元靈之劍,這等修仙天才,若是不能為我魔月宗所用;我必然讓其也不能為正道盟所用。
既然不能用之,那麼我就殺之了!哈哈!”
“住手!你可是魔月老祖!”穀星羅當即察覺到了事態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沒想到魔月老祖還有這樣一手準備,看來自己還是小瞧了魔月的手段了。
上官玉兒和穀天星一聽到附身在家榕玉身上的魔月老祖一縷分魂如此一說後,當即為法陣中的家榕玉和虞彥二人擔憂起來。
對誅邪盟和赤城宗而言,家榕玉和虞彥二人都是不可失去的人才,何況穀天星是否能夠進階金丹期,完全要依靠虞彥這位徒兒。
所以情形當即變得緊張萬分。
“誰那麼大膽,敢命令我魔月老祖!”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說道,難以聽清楚是男是女。隨後,隻見家榕玉麵露不屑的神色從虞彥的身上轉移到了法陣之外的幾個人身上。此時家榕玉也已經穩穩地降落到了法陣之上。
虞彥卻是在一旁昏迷不醒,閉目打坐的狀態之中。
“在下赤城宗穀星羅,是否有資格和魔月老祖談上一談。”穀星羅也知道事態萬分緊急,臉色一凜的說道,希望能夠拖延多久就拖延多久,久則生變,變則有轉機。雖然他還不太清楚這轉機在何處。
家榕玉目光冷冷地掃過了上官玉兒和穀天星後,卻將目光死死地落在了穀星羅的身上。
“你就是穀老兒,不過元嬰初期的修士,哼!還不配和我談條件。要是沒有什麼事,這兩個晚輩的性命,我可是留下了。”家榕玉卻是輕描淡寫地說道。
穀星羅當即冷哼一聲說道:“聽聞魔月老祖已經是半隻腳踏入化神的修士了,自然不會將我等元嬰初期的修士看在眼中。
可是以老祖如此修為,卻行這般齷齪的手段對付兩個區區得液期的修士,看來老祖言之鑿鑿,也不過虛有其表。若是你真的不將我和正道三宗放在眼中,又何須隱忍如此多年而不敢明目張膽地對付我正道三宗。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麼算盤,若是你能夠放了這兩個晚輩,我......”隨後穀星羅卻是給法陣中的家榕玉傳音了過去。
家榕玉聽聞之後,當即麵露驚駭之色,然後冷笑道:“你們本事倒不小,沒有想到事隔二十年來,你們三宗太上掌門也都聚齊了,不過......”
就在他們在外麵繼續談判的時候,家榕玉神識海之中那道藍色光團一斂,卻出現了一個拇指般大小的白衣小人。
這個小人赫然就是虞彥本人,他驚駭地看著家榕玉神識海上的一切詭異變化,心中卻是想著,剛才在用盡最後一分神識之力衝破家榕玉神識海上的禁製時,卻被一股恐怖地力量將其元神的一部分強行拉進了家榕玉的神識海中。
若是自己的這部分元神無法在短時間歸位,那麼自己必死無疑了。
“虞師弟,救我!虞師弟,救我!”突然,虞彥耳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他放出神識向著四方一探而去,當即發現其左側不願的天空之上,七團灰蒙蒙的霧氣正圍著中央的一個拇指般大小的躶體美貌女子遊走。
虞彥定睛一看,當即知曉了此女正是縮小版的月衣寒了。
他看見這些霧氣此時卻是從中噴湧出一團團黑墨,漸漸地就要將那光身的月衣寒身形淹沒其中,而月衣寒仿佛對於這些黑色霧氣十分害怕的樣子。
“不好!”虞彥一聲冷哼之後,口中梵文之聲當即響起,隨後隻見他雙目之中閃出了兩道耀眼的紫色火焰,衣袖一甩,七道心宿五行雷當即向著那七團黑霧激射而去。
那七團黑霧仿佛能夠感覺到心宿五行雷上的恐怖威一般,卻是包裹著其中的月衣寒向著遠處激射而去,不過七顆心宿五行雷所形成的雷球也紛紛在虞彥的操控之下尾隨而去。
眼見自己的心宿五行雷無法追及那七團黑霧,虞彥冷哼一聲後,雙肩當即兩道藍色光芒一閃,卻是消失在了虛空之中。
一息之後,那七團黑霧所奔向的方向前麵一道白光一閃,當即出現了虞彥的身形,而後其衣袖又是一甩,刷刷刷!七顆同樣大小的心宿五行雷當即向著奔來的七團黑霧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