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們打扮,黑甲披身,背上雙劍插身,雙目炯炯有神,密切注意著周圍的一切人群。
“已經是第三隊人馬了。”一個看上去四十來歲的肥胖富甲對著身旁一個身著絲綢白衣,雙手執扇的五十來歲的儒生說道。
“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幕府也有這麼多人巡視,看來冷木城其他主要勢力恐怕也不會沒有戒備吧!”
“除了這些戒備,恐怕城中還有不少暗哨,這讓我們這些外來商人也感覺到冷木城的緊張氣氛。”
“誰說不是!記得去年準備到這裏進一批貨物的時候,也沒有這麼緊張,沒想到短短一年的時間,冷木城就變成了這般模樣。”
“恩!曲兄,我等還是去那清風酒館喝上一兩杯如何?那清風烈酒和醬炒花生的味道,雖然已經一年沒有聞到了,可是隻要想想,就流口水啊!我們邊吃邊聊。”
“哈哈!知我者祁兄也!我們既然已經來到這條街了,還不去上一去。”
於是說話的二人轉身就淹沒到了人海之中。
一頓飯後,兩人就出現在了離幕府隻有一條街之隔的“清風酒館”的二層。
現在還未到中午,可是“清風酒館”也七七八八的坐滿了賓客。兩人來到二樓後選了一個臨近窗口的位置坐了下來,然後才漫不經心地招呼了小二過來,點了幾個特色菜和幾斤酒。
這時那個祁姓富商卻望見對麵的一桌上一個約莫十五六歲,背負一柄青色寶劍的灰袍少年一手舉杯,懶洋洋地看著窗外的街景,桌上點滿了數個小菜,卻並沒有要吃的樣子,頗感奇怪。
不過這時少年卻轉頭看了他一眼,祁姓富商自感有些無禮,於是微笑地衝其點了點頭,少年也禮貌地對他點了點頭。
“怎麼!祁兄這裏還有熟識之人!”對麵坐著的曲姓儒生笑道。
“那裏!那裏!隻不過看見一個少俠點了些菜,卻並沒有吃的樣子,頗感奇怪。卻沒有想到與少俠對視了一眼,所以才有剛才一笑。”因為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祁姓富商也就隨口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祁兄可知是不知為什麼這冷木城會變成現在這般模樣。”曲姓儒生充滿神秘地問道。
“我等做生意之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消息,否則也不敢前來這冷木城做生意了。”
“那是自然!就不知道祁兄聽到了一些什麼風聲。”
這時,小二端上了小菜和幾盤小菜,擺滿桌子後也就下去了。
“恩!我身處嶽水城,恐怕了解的東西也不是其他地方的人可比的。”說著舉杯喝了一小口酒。
“哦!祁兄快給我說說,難道這次冷木城的巨變是因為嶽水城那邊。”說著也喝了一口酒,然後夾了幾夾菜。
“恩!聽我慢慢給你細說。嶽水城是一個比冷木城大兩倍不止的一個大城市。
所在在嶽水城的勢力就有六個大幫派,近百的小勢力依附於六大幫派形成了一個利益的平衡。
這六大幫派按照勢力來說,道玄門力壓其他五大門派而成為了六大幫派之首,當然其他五大門派的任意兩個幫派聯手也能夠對抗道玄門的。
可是就在五年前,嶽水城來了一個三十來歲的郝姓中年人。就是這個人掀起了嶽水城的血雨腥風,完全改變了嶽水城和現在整個武林的格局。”說著就喝了一口小酒。
“此事,我也有耳聞,但不知道具體的原因又是如何。”
“嘿嘿!那日,正逢道玄門幫主伏天敬五十大壽。在伏府可是擺了滿滿百餘桌酒席,嶽水城城主,其他大小官員,六大門派,巨商富甲,詩人騷客等人紛紛前來祝賀,當然不才祁某也在邀請之列。
酒席正酣時候,大家都在看著中央石台上的戲曲歌舞。
這時卻見一個青袍壯漢從天上偏偏飛來,大家以為這是道玄門幫主請來的表演助興的戲子,於是紛紛歡呼鼓掌。
可是卻沒有想到青袍壯漢一聲巨喝,直震得在場數千賓客雙耳劇痛,頭腦更是嗡嗡作響,紛紛抱頭翻滾起來。
我也隻是在模模糊糊之中,站穩了身形,卻看見不少賓客剛剛醒轉開來就一陣陣驚叫大起,紛紛往四處逃竄。
不過一頓飯時間,偌大的伏府大院就隻是剩下六大門派,和一些藝高膽大的的人。想來嶽水城城主和那些大小官員也被伏府的人安排通過密道離開了。當然我也安排好了夫人回去,而獨自躲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好看看這突然來的青袍壯漢到底會做些什麼事情。”說著吃了一口小菜,又喝了兩杯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