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賭^場留給我自己打理,問也不問,管也不管,還好意思說怕給我帶來麻煩?”虹姐埋怨道。
“哎呀,虹,這件事可比賭^場麻煩多了……”鄺錦富一邊說著,手也沒閑著,想往虹姐身上mo。
虹姐一把撥開鄺錦富的手說道:“別碰我,別以為哄我兩句我就原諒你了。”
“那你怎麼才肯相信我呢?”鄺錦富問道。
“你告訴我,你都在忙什麼?”虹姐問道。
“我在搞一個項目。”鄺錦富答道。
“搞項目?你覺得我信嗎?你把賭場這麼大的攤子交給我,還把專門招惹麻煩的古德沃扔在賭場裏,然後自己去搞項目?”虹姐顯然對這個答案十分不滿意。
“古德沃死了。”鄺錦富忽然臉色一沉說道。
“什麼?死了?被誰殺死的?他那種身手還有人能殺的了他?”虹姐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對方是很厲害的人物。”鄺錦富眯著眼睛說道。
“功夫比古德沃還厲害?”
“不,是勢力很強大,不過……他們也囂張不了多久了。”鄺錦富嘴角微微一揚,露出一絲殘酷的微笑,這表情讓我感到背上一涼。
我很希望虹姐繼續問下去,可是她卻沒有,她似乎並不想過多詢問外麵那些打打殺殺的事。
“你跟誰喝的?喝那麼多酒。”鄺錦富問虹姐道。
“嗯……跟朋友。”
“什麼朋友?”
“兩個姐妹,你餓了嗎?我去煮點東西吃。”
“好啊,好久沒吃你煮的麵了,你去煮吧,我去洗個澡。”
這兩人很默契,不過我猜虹姐已經不記得我還在屋子裏了,趁他們倆各自去忙,我從衣櫥裏走出來溜到屋外。
“冤家就是冤家,我們生活在這個世上,注定要讓對方不爽的。本來要在虹姐身上好好發泄一頓,現在這計劃泡湯了。”我有些失落,同時有些不甘心,作為一個單身很久的男人,我很難把已經被勾起來的欲火壓製住。
摸了摸兜裏,還有不少錢,借著酒勁,我想去消遣消遣,上次喝酒的時候,文魯說過要帶我去足療,還說要帶我去體驗絲足按摩,我是當了真,不過這貨現在應該出不來,就今天上午見了師娘們的那副慫樣,現在不定跪搓衣板還是罰站呢。
說起出去找女人,還是找肥邦最合適,我相信他現在應該還沒有女朋友。
“邦哥,幹啥呢?出來喝一杯吧。”肥邦是個有福之人,找他幫忙的時候他都接不著電話,請他喝酒的時候他就能接著。
“沒問題,你在哪呢?我這就過去。”
不大會兒,我和肥邦在一個酒吧見麵了,倆人好久沒坐在一起,開心的很,加上我們倆都已經是喝第二場了,所以很快我們就變得醉醺醺的。
“兄弟,咱們換個地方玩吧?”
“去哪?”
“去找女人。”我猜肥邦也得這麼說,他就連開車的時候都能置生命安全於不顧去看女人。
“那你帶我去做個絲足按摩吧,我請你。”文魯的話在我腦子裏回蕩了好久了,這絲足按摩聽起來挺不錯的。
“沒問題,我帶你去一間好的。”肥邦的笑容裏帶著的淫蕩。
我們進絲足按摩店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多了,不過前台的少爺仍舊精神奕奕地迎接著我們倆,把我和肥邦招呼進一個燈光昏暗的房間之後,少爺便出去了,不一會兒便帶來了兩名洗腳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