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醫院裏陪了琪琪一夜,第二天早上,文魯給我打來了電話,我這才把已經把古德沃解決掉的事告訴給了他,並感謝他教會我的那些小伎倆,還有他給予我的信心。
“光嘴上感謝哪行啊?”文魯道。
“好,那改天我請你吃頓好的。”我笑道。
“我還差你那一頓好吃的嗎?小子,別忘了你給為師的承諾。”
承諾?
“你說要介紹那個……”
噢!原來這貨還記著我說要把虹姐介紹給他的事!對於這件事,我那天是隨口答應的,本來以為文魯不會當真,可是他現在竟然又再提起。
在那一刹那,我考慮過毀約,但是這又不是我的做事風格,於是硬著頭皮答應道:“好,那等我回去之後,就帶你去見虹姐吧。”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文魯追問道。
看來搪塞也過不去這坎兒了,既然不得不做,倒不如馬上做了利索:“明天就回!”答應了的事,幹脆就痛快點好了。
隔天我就直接回了上港市,我做事不像某些人磨磨嘰嘰,我更喜歡直來直去。
來到文魯的旅館之後,我便被文魯催著給虹姐打電話,說實在的,我真的很後悔,因為文魯這貨在一旁看著我的眼神隻能用兩個字來形容:淫蕩!
“虹姐,你在賭場嗎?”電話撥通後我問道。
“在啊,你怎麼這兩天都沒來上班?也不跟我打招呼。”虹姐責怪道。
“啊,那個,我不是為了咱們賭場的事在外麵跑呢嘛。”虹姐的責怪讓我有點緊張,正巧賭場之前遇到了危險,我想利用這個來做借口。
“那你跑的怎麼樣?”虹姐一聽這話來了精神。
“嗯……有點進展,那個,我最近都在找血狼的人幫忙。”我扯皮道。
“那你找的誰?能不能讓我見他一麵?”
我感覺到有個影子在猛烈晃動,扭頭一看,文魯腦袋點的跟撥浪鼓一樣。
“啊,可以,那你晚上有空嗎?”
“有啊,這是大事,就算沒空我也得去。”虹姐回答道。
文魯更樂了,要不是前台攔著這貨幾乎是要跳一段舞的節奏。
“那行,那咱們就約晚上8點,爵士酒吧見。”掛斷電話之後,我看著文魯說道:“師傅,你那麼開心,是要假扮血狼的人麼?”
文魯猛地把欣喜若狂的表情收起來,狠毒地盯著我說道:“什麼叫假扮?”
“你又不是血狼的人,怎麼幫她?這可是我老板,你別演砸了。”
文魯得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放心,徒弟,我對血狼肯定比你熟,就算她是血狼內部的人,也絕不會懷疑我。”
說著,文魯便哼著小曲回房裏收拾打扮了,我站在原地發楞,心想:如果說他對血狼有一點了解,我還能接受,畢竟他跟蘇嬌嬌的關係比較好,可是,他為什麼那麼自信地說自己比我對血狼更熟悉?難道,這也是因為蘇嬌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