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了吧?看今天晚上他那副慫樣,難道你覺得他還敢找蘇小柔?”
“我覺得他未必不敢,你看那家夥雖然跪在地上求饒,可他的眼神沒服軟,而且他堅持不把另外兩個人叫來,說明他可能還有其他想法。”
“那咱們要不要現在就回去找他?讓他把王龍許亮叫出來?”我問道。
“如果蘇小柔做的是那份工作,你教訓了他們三個又有什麼用?殺了夏明翰,還有後來人。”
我沉默了,不得不承認,易蕾說的話句句在理,“也許問題的根源根本不在那幾個男孩身上。”我喃喃地說道。
“不是也許。”易蕾淡淡地說道。
我們沒有再聊下去,車子駛回我們的住所。
一下車,琪琪就氣鼓鼓地瞪著我和易蕾道:“你們倆去幹嘛啦?出去玩怎麼不帶上我?”
“哪有,我們沒出去玩,是去辦了點事。”我心情不太好,簡單敷衍道。
“鬼才信你。”琪琪白了我一眼說道,“你們出去的不是時候,有位老朋友來拜訪你們了。”
“老朋友?誰的老朋友?”我和易蕾對視了一眼。
“你在這裏有老朋友麼?”易蕾輕蔑地說道。
“噢。”我低下頭失望道。
“哎?你錯了,”琪琪笑著說道,“是你們倆的老朋友。”
“我們倆的老朋友?我們倆還有共同的朋友?”
一個人從屋子裏邁步走出來,清瘦利落,一臉霸氣:金非昔!?
“你和他是朋友?”我和易蕾再次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地說道。
“喲,倆人這麼默契,看來處的不錯啊。”金非昔笑道。
“昔哥!”我趕忙上前道。
“你怎麼來了?”易蕾站在原地驚訝道。
“幹嗎?不能來啊?你不歡迎我,也不能不讓我來看朋友吧?”
“艸,我的意思是說,你來怎麼也不提前打電話給我!”易蕾罵道。
“你他娘的別整這一套,打電話,打電話也得通啊,你知不知道我送我兄弟來的時候丟多大人?媽的連門都進不來!”
“艸!不是早就把電話留給你了嗎!”
“好像是記錯了!那次喝的太多了!”金非昔臉紅道。
雖然髒話不絕於耳,但是一看就知道倆人的關係相當好,易蕾樂道:“既然你來了,就不能在這裏聊天了,走,去酒吧!”
金非昔一聽說酒便高興起來,哈哈笑道:“好好好,我就是來找你喝酒的,快走快走。”
我,金非昔,易蕾,加上琪琪四個人乘車直奔酒吧,見到我們老友相逢,琪琪也跟著高興,平時管易少喝酒那麼嚴,今天也不管了,隻讓易少放開了喝。
我們幾個看著表演喝著酒,氣氛好的不得了,我們忘記了時間已經很晚,也忘記了之前的不快,隻抱著不醉無歸的想法一杯又一杯。
金非昔,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