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蘇小柔一醒來就感到放心,我第二天一早就去了海天酒店。
昨天蘇小柔已經對我說過陳富友所住的房間號,我來到門前輕輕敲了敲門,裏麵問道:“誰啊?”是園園的聲音。
“送早餐的。”我回答道。
園園開了門,看到是我時,她回頭喊了舒舒一句道:“舒舒,是他。”
舒舒沒有出來,而是提高了嗓門問道:“問他什麼事。”
“你有什麼事嗎?”我是園園的雇主,但是園園並不給我任何笑容,這跟她麵對陳富友時完全不同。
舒舒那麼高聲的喊,我怕被陳富友發現這是我們早就計劃好的,所以我緊張地低聲問道:“客人呢?”
“還在睡呢。”園園冷淡地說道。
“昨晚怎麼樣?客人還滿意嗎?”
“我隻知道他把我們折騰到很晚,滿不滿意隻有他自己知道。”
我心說你這是什麼態度,還想不想拿那一千塊了?於是我沉著臉說道:“你們現在可以走了,過幾天我會把錢打到你們的賬戶上。”
“舒舒,他說我們可以走了。”園園高聲喊道。
我心裏一緊,剛想說你小點聲,沒想到裏邊的舒舒更大聲地喊道:“知道了,園園你快過來,這裏的浴缸真棒,咱們先好好泡個澡再說。”
我心說你麻痹,這TM讓你們走還不願意走了,你們愛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吧,反正客人是給我伺候好了,我再在這瞎JB問反倒容易露餡了。
今天周末肥邦說沒有賬要收,就不用去公司了,我從酒店出來之後接到了魏曼的電話,她對我說:“平時我也不敢打擾你,今天周末,不如你來我家一起吃個便飯吧。”
在我的印象裏,魏曼是個難過時候也不忘享受的女人,憑她妹還在住院而她還去賭博吃西餐就可見一斑了,我在她那裏住著養傷的時候她也幾乎都是買著吃的。難得她親自下廚做飯,加上前兩天許靜特別囑咐我說魏曼在牽掛著我,所以這個麵子還是要給的。
給蘇小柔買完戒指我又重新變回了一個窮B,本來想買點像樣的禮物帶過去,可是選來選去還是提了一籃水果,因為這玩意兒看著又多又不貴。
一進魏曼家門我的臉就紅了,原來魏曼不隻邀請了我,還邀請了胡海濱,方鶴陽和許靜,這三個兔崽子為了爭取點私人^權利,給他們老師買的又是奶,又是零食還有包在盒子裏的精致小禮品,不用說這肯定都是胡海濱掏的錢,不過我跟他們比起來成王八蛋了。
自從上次養好傷離開之後,我就沒有再來過魏曼家裏了,這次來我發現家裏有些亂,不知道是不是這三個兔崽子來了給禍禍的。
許靜在廚房幫著魏曼收拾飯菜,我和方鶴陽,胡海濱仨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裝B吹牛看誰吹的大,吹的正過癮,許靜喊我道:“虎子哥,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