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曼見我的態度很誠懇,想了想說道:“你給我時間讓我考慮考慮,畢竟他之前太過不聽話,給全班帶來了很不好的影響,而且和他來往的學生都慢慢往壞的方麵發展。”
“我向你保證,這次他重新上學之後,絕不會再像以前一樣淘氣,我會讓他按時上課,不再頑皮,好吧?”我承諾道。
“嗯,我會考慮的。”魏曼點頭說道,“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賭^場贏錢的訣竅了吧?”
“這個啊,就是你要有信心,別總是垂頭喪氣的,就能贏了。”我說道。
魏曼低著頭想了想,忽然抬頭說道:“什麼啊?這算什麼訣竅?行啊你,居然騙我!看來我請客的錢是白花了,你這狼心狗肺的壞人!”說著,追著我就打。
我在前邊跑,大聲地笑著。其實我沒有騙她,身處賭^場裏,賭的不隻是運氣,還是一種勢,就像人生一樣,當你總是垂頭喪氣,認為自己很倒黴,對自己一點自信都沒有的時候,你怎麼賭,賭什麼都贏不了。然而隻要你調整狀態,鼓足信心,抱著輕鬆的心態去賭,那就必定是戰無不勝。
為了一次性把胡海濱返校的事敲定,我特意打車把魏曼送回家,因為我知道她對安全感的渴望,也看到了她對那個根本保護不了她的男人的失望透ding。
雖然我沒想過要追求魏曼,可是沒有男人會拒絕美女對自己有好感,魏曼回報給我的微笑讓我第一次覺得我身上有一點紳士的味道。
晚上學校裏不讓進出租車,我們從校門口下了車,魏曼笑著對我說道:“謝謝你送我回來,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我想了想道:“我還是把你送回公寓吧。”我可不想櫻^桃的事件再發生在魏曼身上,對於我來說,有那一次慘痛的教訓就夠了。
魏曼笑了笑,她沒有答應,可也沒有拒絕,這就是我為什麼說我能感受到她缺乏安全感。
然而有時候男人的直覺也是值得一信的,我們倆快走到魏曼住的3號公寓時,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了我們身邊。
車玻璃落下,裏麵探出一個腦袋,笑著對魏曼說道:“你好啊,魏老師,約會呢?”
這男人留著中分,長臉,大晚上的戴著墨鏡,一臉yin笑,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不過他又不同於我之前遇到的吳方那些混混,因為他身上穿著整潔的黑西服。
“你們怎麼進來的?跑到這裏來做什麼?”魏曼的口氣明顯是和他們認識,我心道,你不是個高冷美人嗎?怎麼會跟這樣的人有來往?
隻聽那人笑著說道:“就憑你們學校保安處那幾個廢物還擋不住我們自由進出,再說,不來這裏怎麼找你要賬呢?”
要賬?我心頭一震,魏曼?一個高冷的大學教授,欠這種人賬?
魏曼臉色難看的很,結巴著說道:“這事,改天再說,我會盡快聯係你們的。”說著,轉身就走。
我剛要追魏曼,那人就已經下車攔住了她,還有兩個人和他同時下車,還是那個長臉說道:“魏老師,這句話你可對我們說了不隻一次了,要不然我們也不能這麼晚來這裏找你,你必須得給我們一個時限,要不然,我們也隻能使用我們的手段了。”
“我說了我會盡快聯係你們,你們先走吧,我今天有事。”魏曼想繞開長臉男離開,卻再次被長臉男攔住。
“魏老師,你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時限,要是你不說的話,那我給你一個時限,後天中午,你必須把賬還清,要不然,我們就得去醫院看望一下你妹妹了。”長臉男說這些話時悠哉悠哉,一點兒也不凶,可是卻給人一種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