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是同母異父的兄弟。”我一點也不示弱,ting著xiong說道,根據我以前在裏邊和獄友撒謊的經驗,我撒謊撒的越囂張,他們就越不得不相信。
“同母異父?你說的是真的?”吳方不相信地看著我問道。
“當然,不信你問問他。”
“小子,你可別耍我,信不信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他。”吳方說道。
“你打。”
吳方見我一點也不含糊,本來放在褲兜裏想掏電話的手重新抽了出來,隻是狐疑地看著我,半晌他說道:“好,我信你。”吳方又點了根煙,“上次我們堵了你一次,這次你打傷了我一個兄弟,這賬算是抵了,但是我聽說昨天網吧裏還有一個人動手。”
“你想我做什麼?”我明白,既然吳方這麼說,就是不想動手了,但是他肯定有他的目的。
“好,那我就直說了,”吳方笑了笑道:“你跟你哥說,讓他以後在酒吧街給我吳方麵子,別動不動就削我的人,我也給他麵子,他在酒吧街幹什麼事我不插手。”
就這麼簡單?我心想,這聽起來好像一點兒都不難啊,估計金非昔那種人也沒空天天削人吧?那貨愛酒愛的都快成神經病了。
“好,我跟他說。”我很快就答應了,因為我看到婷婷從網吧裏探了探頭,然後沒過多久,周川和婷婷就一起開門出來了。
“大哥,那小子出來了。”有個小弟提醒吳方道。
“我不是說了不讓你來了嗎!”周川一臉著急地衝我喊道。
“都別動,今天算了。”吳方抬手說道。周川,婷婷還有吳方的一眾小弟都是一臉不解。吳方語氣堅定,轉身就走,小弟們怒視了我好一陣子,卻隻能無奈地跟在吳方屁股後麵走了。
“你沒事吧?”我下了天橋,周川和婷婷上來問我道。
“沒事。”我笑著說道。
“行啊,兄弟,看來你有點背景啊?這吳方可是咱們附近的一霸,我尋思惹不起他幹脆躲了。”
“你敞開門做生意,躲能躲到哪兒去?”我問道。
“嗨,躲一天是一天唄,我這網吧幹了這些年,遇見的事兒多了。”周川搖頭笑著說道。
“哥,既然沒事了,咱們是不是該慶祝慶祝?”旁邊的婷婷見吳方等人離開,高興地說道。
“好啊,反正本來今天也不打算開門了,咱們一起去喝一杯。你沒什麼事吧?虎子。”周川說道。
我想起以前有個獄友跟我講過的一句話,無論什麼時候,跟自己的老板搞好關係都是沒錯的,雖然我並不喜歡喝酒,可是看周川和婷婷倆人的興致那麼高,我當然也不會拒絕。
“哥,咱們去北方燒烤擼串吧,我請客。”婷婷搶著說道。
北方燒烤?這名字怎麼聽著那麼熟悉?
中午十二點,我,周川和婷婷三人來到婷婷說的北方燒烤。
原來這家燒烤店離我家的樓道不過幾百米遠,怪不得我聽著那麼耳熟,隻是我平時不愛出門也不愛喝酒,所以不熟悉,其實這家燒烤在我們這邊可以算是家喻戶曉,而且大中午的就人聲鼎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