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治伊捺父子都來了,如果隻來了一個還好應付,兩個都來了確實不太好辦。”趙雲也覺得有點兒棘手。
“要給這父子兩下套,難度很大啊。”薛仁也有點發愁,先前做的好多布置都用不上了,真的挺可惜的。
“既然如此,那就硬碰硬的一決勝負。”
“你的意思是將驍騎軍放在前頭?”薛仁問道。
“嗯,不過事先要做好偽裝,別讓他們發現破綻。”
“你說羽匈人是會選擇和我們對峙還是速戰速決?”
趙雲想了想道:“論天時地利人和,其實我們還真的不如他們這些土生土長的草原人。不過我們也有一個優勢,那就是我們的軍備比羽匈人優良的多,我們的將士也更加的善戰,還有就是我們的身後站著的是大夏王朝。”
“我們的背後是大夏王朝,羽匈人的背後卻並不是一個真正的羽匈王朝。趙雲,你的意思是這樣的吧。”
“是的,元帥。”
“明白你的意思了。大夏耗得起,也損失的起,羽匈人現在是損失不起但更耗不起,不論誰來都一樣。而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等羽匈人自己上門來。”
原本以為大夏會下戰書的羽匈人在草原上傻傻的駐紮了四天後還沒見到大夏的使者,派人去打探後才發現夏軍根本就不急,甚至斥候還發現夏軍在營地裏踢球。聽著斥候的彙報一眾的羽匈貴族麵麵相覷,最後將目光投向了佐治日單還有佐治伊捺。
相比佐治伊捺的坦然自若,佐治日單就很不自在了。要知道出兵前佐治伊捺是主張速戰的,而且最好是由羽匈下戰書,可別大夏將膽子都嚇得一縮再縮的佐治日單如何會答應,更何況這裏麵還有十二萬本部精銳,而且這是在草原,無論大夏再怎麼強悍,他終究隻是一個過客,而羽匈人才能成為永恒。
“下戰書吧,論耗我們耗不過大夏王朝的,今年的牛羊已經沒有往年那麼肥碩了。”佐治伊捺淡淡的道。身為羽匈人的智者,佐治伊捺如何不知道拖是最好的辦法,但問題是以羽匈人的現在的國力用耗時間這種戰術搞不好大夏王朝沒什麼大事,羽匈人自己反到垮了。
萬般無奈之下,佐治日單隻好提筆寫了一封戰術,然後打發自己的親兵當作信使往夏軍大營裏送去。
看著手裏羽匈人的戰書,薛仁笑得很得意,果然羽匈人還是坐不住了,想跟本帥玩拖延戰術,就看誰玩的過誰。在戰書上大大的題了一個“準”字,然後將那信使打發走後薛仁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不知道佐治日單看到那個字後會有什麼感覺。
當佐治日單拿著自己寫得那封戰書時,看著那個大大的”準“字覆蓋了自己的字跡,聰明如他如何不知道薛仁這是什麼意思,可有什麼辦法,現實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