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的一聲,一根兩端綁著鐵鏈的狼牙鐵柱從一架雲梯上推了下去,巨大的動能和鐵柱上麵的森森狼牙將雲梯上的月軍士兵橫掃一空,最前麵的那個更是腦袋被砸了個萬朵桃花開。
在嚴酷的軍令下,月軍士兵前赴後繼的攀著雲梯蟻附而上,一架雲梯被叉竿推倒,一架又迅速的架起來然後繼續被推倒。隻見月軍的士兵如同下餃子般從雲梯上跌落,就是有人爬上了城頭,也很快被夏軍殺死,然後屍體從城頭扔了下來。
看著死戰不退的月軍,天諭關主將關越眯了眯眼睛,然後冷酷的下令道:“放火油,再打下去晚飯都沒得吃了。”
“喏!”
一鍋鍋早就準備好了火油從城頭倒下,然後一支支火把丟下,城下擁擠成一團月軍士兵先是被夏軍‘熱情’的洗了個熱火油浴,一個個燙的皮焦肉爛倒在地上慘嚎不已,接著火把落了下來。
“呼”的一聲,一道凶猛的火牆在天諭關下燃起,無數的月軍士兵在烈焰裏哀嚎、奔逃最後活生生的被烈焰吞噬。後麵還打算進攻的月軍士兵生生的刹住了腳步,看著一些火人從火牆裏跌跌撞撞的跑出來,跑到自己跟前然後倒下,一隻突突的冒著火苗的手無力的前伸,冒著火焰的頭顱抬起,烏漆麻黑的麵孔,隱約可見嘴巴張開,似乎想求救,最後卻無力的垂下。看著這一幕,再嚴酷的軍令也不管用了,有了一個士兵帶頭就有了第二個士兵,很快所有的月軍士兵就如潮水般退了下去,他們隻想離那道火牆越遠越好。
“元帥,該回營埋鍋造飯了。” 成輝上前勸道,知道現在提撤兵絕對是觸黴頭,但也不能不吃飯啊。
恨恨的瞪了成輝一眼,但曹被也知道不能再攻下去了,大軍的士氣已墮,鬥誌已衰,再打下去就是徒送人命了。隻好恨恨的一甩馬鞭,看著那關牆曹被咬牙切齒的道:“收兵回營,五天後等一應器物打造完畢再進攻。”
“元帥英明!”此時不拍馬屁更待何時。
五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就這五天的時間裏,以衛將軍霍炬為帥,再帶著趙雲和司馬若雪兩個將軍的三千禁軍騎兵就到了天諭關,至於別的軍隊,隻征調了屬於玉州的前武軍和百威軍二十萬,另外再有十萬的濤勝軍作為後備,看情況投入戰場,畢竟天諭關前麵的戰場並不是太大,何況關城裏麵還塞了差不多四萬人,足夠了。
看著很快就趕到天諭關下麵的大夏軍隊,曹被的麵孔黑的如同鍋底,本來還想打大夏一個措手不及,可現在看來,大夏的動員效率還是那樣的恐怖。短短五天的時間,三十萬的軍隊就投入到了戰場,其中還有大月軍極其忌憚的百威軍。就像大雲王朝忌憚厲陽軍一樣,百威軍可以說自從大夏和大月兩大王朝交惡後,一直就活躍在和大月軍對抗的前線,而且還打得大月軍各種生活不能自理。許多大月軍的名將都在百威軍的手裏栽了跟頭,打不爛、打不垮,是大月軍對百威軍最深刻的印象。
五毒教(五聖教)總壇,夙鳳看著手裏用聖教辦法傳過來的信箋,言語字裏間似乎又能看到那個孤傲的劍客,那個銀甲紅袍的英武身影。默默的將信箋遞給了一邊的烏靈,夙鳳不禁又想起了那段時光,可惜的是自己終究是他生命裏的一個過客而已。兩行珠淚從烏靈的臉頰流下,自古情絲最難斷,默默的將信箋折好,貼身藏好,然後看著夙鳳道:“教主,我們該怎麼做?”
“大月那個狗皇帝一直就對我南疆心不死,烏靈,我們現在有多少軍隊了。”一提起大月王朝,夙鳳的心中就湧起一股恨,同樣和南疆接壤,別的王朝都不錯,隻要南疆不去惹他們,他們也不願意招惹南疆,唯獨大月王朝幾乎年年派兵進攻南疆,而且還常常屠村屠寨,使得南疆各族都對大月王朝有一種切齒的恨。
“這些年從大夏還有大梁等國用糧食換的裝備已經組建了四十萬的精銳大軍,不過教主,軍隊我們有,但能指揮大軍的人南疆沒有,如果……”
還沒等烏靈說出那個名字,夙鳳就抬手止住了他的話語:“讓’百蜈王‘領兵吧,他當年和他一起作戰過,學了點皮毛,而且我們不能仰仗他人,還是要培養我們自己人。“想了想,夙鳳接著道:”再讓蘇眉帶著一百弟子去天諭關。“
”屬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