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逍遙山腳一片茂密竹林,緩緩走出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
這少年穿著一身粗布灰衣,肩扛一個黑色布包,腳踏黑白千層底,手中拿著一張與他一身複古打扮極不對稱的銀行卡。
“不知道這卡裏有多少錢啊?”少年撇著嘴:“老頭子向來小氣,一星期才開一次葷,想來不會有多大方。”
“管它有多少,哥的大好青春才值錢呢,好不容易才獲得自由,先回家看看老爸,然後再去大展宏圖,泡幾個美妞,生一大堆白白胖胖的娃娃,這才是人生嘛!”
一邊走,少年一邊傻傻的笑著,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猛地一皺眉頭:“不行啊,我如今才十八歲,好像離法定結婚年齡相差四歲,即使泡到了美妞,也是不能要小孩啊!而且我在沒築基之前,若是破了童子身的話,這一輩子就再也無法築基,那麼我心愛的大師姐也……哎!真是頭疼!”
言不凡搖頭歎息,直感歎命運真他妹的折磨人!
美女與金錢的誘惑力雖然很大,但是在少年心底,遠遠不及築基來得重要。不說心愛的大師姐,就老頭子一句你娃娃永遠也不能築基,就讓言不凡很不爽!
你自己不能築基就罷了,憑什麼瞧不起人?
想到大師姐,言不凡從懷裏掏出一張不知道是什麼獸類的獸皮,看著上麵一個若隱若現的美女說道:“大師姐,我會盡快把你從這張魔畫中救出來,不過我事先聲明,你出來了可要做我大老婆。”
那魔畫中若隱若現的女人聽了他的話,白眼一翻,傳來一道淡淡的聲音:“小師弟,你這句話說了九千九百九十九遍,你不煩師姐聽著都煩,要不要那麼不放心呀,師姐什麼時候騙過你?”
“師姐,你還好意思說?”言不凡頓時拉起了小臉:“我上山第二天你就騙我脫了小褲褲,還玩了我小吉吉!”
“呃!我那不是好奇嘛。”
“我不管,你得對我負責。”每當想起此事言不凡就咬牙切齒,他上山第二天這個師姐就騙他脫褲褲玩,結果言不凡脫了,也被玩了,等要脫她小褲褲的時候,她就耍賴不給脫,甭提有多鬱悶了!
“好了好了,大不了我出去後就脫給你看。”大師姐似乎感覺到某人心裏又不平衡了,可憐兮兮的說:“唉,我一個人在這裏麵空虛寂寞冷,好想摟著我的好弟弟暖暖被窩呀……”
“臥槽!大師姐,這也是我夢寐以求的呀!”言不凡激動的大喊起來,他的聲音落下,竹林深處響起了一陣呼救的聲音。
“咦?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在前方一百二十米處喊救命?”聽到聲音言不凡吃了一驚。
在這種深山老林,如果隻是一個女人叫救命,那麼言不凡會毫不猶豫的衝上去,把壞淫幹掉換自己來。
可一男一女一起叫,這是鬧哪樣啊?要不要去看看?
言不凡猶豫。
得不到好處的事他基本不幹。
吃力不討好的也不幹。
可見死不救的話就違背了祖師爺也的教誨。
蛋疼了許久,最後,言不凡一咬牙。
“去看看!”
循著聲音的方向走去不到二十米,就看到地上靜靜的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
言不凡吃了一驚。
“死人了,好像情況挺嚴重的?不過,我喜歡。”
言不凡激動的在那人身上摸出了一個錢包,打開一看,裏麵啥證件也沒有,就六張紅花花的紙幣。
“嘿!哥們,雖然我打心眼裏瞧不起你的貧窮,但我還是得謝謝你,反正你也掛了,這錢你用不著,我就幫你花了,大不了以後我多燒點紙錢給你,但我還是忍不住要給你一句忠告,下次出門的時候記得多帶些錢!”
言不凡很鬱悶,在這個金錢為王的時代,出門不多帶些錢怎麼行,萬一遇到什麼突發事件了該怎麼辦?
言不凡突然發現自己所恨的人裏麵又多了一種出門不多帶些錢的人!
往前走了幾米,前方又一個死人落在言不凡眼裏,言不凡激動。“佛主哥哥,觀音姐姐,太上老爺爺,你們可憐可憐我保佑前方那個嗝屁的哥們身上油水多一點……
祈禱完了,言不凡迫不及待的小跑過去,摸出錢包一看頓時傻眼,這家夥是個徹徹底底的窮鬼,身上一個子兒也沒有!
草!
言不凡不甘心,找了一下從那人脖子下扯下一條項鏈,心裏這才好受了一些。
再往前走,前麵又出現一個嗝屁的男人,言不凡還是忍不住心底的激動,跑過去一番搜身。
還好,這家夥比前麵兩個都富有,身上有一千大洋。
“佛主哥哥觀音菩姐姐太上老爺爺……你們再保佑我一次……”
言不凡祈禱個不停,閉著眼睛往前走了十來米,睜開眼睛一看,哪有什麼人,正想罵佛主哥哥觀音姐姐不給力的時候,眼神突然掃到離他二十多米的右前方躺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