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殺手,沒有其他辦法,隻能舍肉成仁,他看準時機,等旁邊那人舉起手的時候,迅猛的一匕首刺了過去,直接穿透了那人的咯吱窩,手裏的鐵棍應聲落了下來,吳語一把接住,“唰”一聲插在了兩人中間,使出全力,往外一頂,“嘶”得一聲,伴隨著肩膀的一塊鮮肉,這條瘋狗終於被震出去了兩三米遠,躺在地上起不了身了。
肩膀不停的冒血,從袖子裏流出來,跟個線條一樣快速的通過手中的鐵棍低落到地上。一地的鮮血讓吳語很亢奮,他已經紅了眼,內心嗜血的本性大開,像有個雄獅在怒吼一般,身體上的疼痛倒還感覺沒那麼強烈了。
五個打手也見過大場麵,並沒有嚇到,一個個麵目猙獰恨不得把眼前的吳語撕碎。
短暫的停頓。
“我艸你媽。”一聲怒吼,五人舉著手裏的家夥直直撲了過來,吳語舉起左手的鐵棍一擋,胳膊的傷口出使不上全力,僵持中,血一層一層的往外湧。
眼看著五把砍刀離自己的腦袋越來越近,吳語一咬牙,左手鐵棍一斜,五把砍刀順勢一傾,吳語直接把鐵棍扛到了已經隻有鮮肉的肩膀上。五個人一愣,沒有想到眼前這個青年人比自己還不要命,竟然拿骨頭都隱約可見的肩膀去生扛五把砍刀。
就是這麼一愣神的過程,吳語右手的匕首“唰唰”兩下,又有兩個光頭的手臂被刺穿,血濺一地。
剩下的三人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吳語斜眼看了看肩膀一眼,已經血肉模糊,慘不忍睹,那鐵棍竟然直接和血液粘在了一起,也沒往下掉。
一憋氣,吳語扯下了連著肉的鐵棍,嘴裏喝了一聲,一棍子掃過去,前麵三人一仰身躲開,吳語一個滾地,右手的匕首“唰,唰,唰,唰,唰”六下,三個人的腳底板和膝蓋全部穿孔,齊刷刷蹲了下來,抱著右腿哀嚎。
十人解決,隻剩下了兩個羅漢。
吳語用嘴在上衣撕了個布條,把左手和一根鋼棍纏到了一起——不纏不行,肩膀已經使不上那麼大力氣。
一胖一瘦兩個光頭看著吳語慢慢纏上了鋼條,臉上鐵青,他們沒有見過這麼不要命的保安。就算當年坐牢,死囚也比他愛惜生命,用可以看見骨頭的肩膀去扛五個人的力氣,這不是正常人可以做出來的。
“還剩你們倆。”吳語纏好了鋼棍,右手握住匕首,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一共走了十二步。
兩個羅漢已經戴上了指套,握緊了手中的武器——四根帶著尖頭的鋼棍,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一聲大喝,兩人同時出招,一個攻上路,一個攻下盤。吳語雙腿一張,生生夾住兩了一隻握著鋼棍的手,再抬頭,看著頭頂的鋼棍緩緩砸了下來,他側身一躲,身體機能已經跟不上腦袋的速度,隻閃過了半個身位,“茲”得一聲,左邊肩膀被削去了一塊連皮帶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