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掏出錢包,心裏滴著血,數了五張一百的給了老板娘。那姑娘放下撲克拿過鑰匙,帶著吳語上樓了。
房間很小,小得剛好能容納一張床和兩個人。吳語脫了鞋子,上床,心想今天心法練不成了,結果那小姐脫掉外套,對吳語說:“你等下,我去洗個澡。”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吳語馬上屏氣凝神打坐,把七層心法鞏固了一遍。
小姐的澡洗了有半個小時,再進來的時候,就穿著一條黑色內褲,一對小胸脯晃蕩晃蕩的爬了上來,坦坦蕩蕩的往床上躺成了一個“大”字,看吳語滿頭是汗,氣喘籲籲的樣子,嘿嘿笑:“帥哥,別緊張。”
吳語蓋上被子,轉過身去,對著牆壁:“我沒緊張,睡覺。”
“就睡覺?你不做了?”
“我覺得我配不上你。”吳語搖頭:“不要玷汙了你。”
“不會。”小姐居然很感動:“你躺著,我幫你用嘴。”
吳語一驚,直起身體,看了看小姐——還好,燈光昏暗看不清臉,忙說:“真的不用了,我覺得能和你睡一起,就是莫大的榮幸。”
“真的嗎?”小姐聲音有一絲顫抖,顯然有些感動。
“恩。”吳語重新躺下:“快睡吧,明天你還要上班,難得休息一晚。”
“你真是個好人。”小姐躺了下來,抱著吳語:“下次來,我不收你錢。”
迷迷糊糊睡了一小會,忽然“晃蕩晃蕩”有人拚死在敲門。
小姐揉著眼睛問:“誰呀?”
“開門。警察。”
吳語猛得一下睜開眼睛,四處看了看,連窗戶都沒有一個,心裏咯噔一聲——這是個什麼運氣?一晚上被抓兩次?
這次來抓人的是大學城這邊的一個派出所,據說是為了迎國慶,樹新風組織的一次掃黃打非活動。和吳語一樣倒黴的還有二十好幾號男人,有的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就被抓進了派出所。一個禿頂的中年男人一個勁的哭,求辦案民警不要通知他老婆。看得吳語一陣心酸,早知今日,你何必當初呢?
他老婆還是火速趕到了,啥也沒說,當著眾人的麵操起手裏的包對這禿頭男一陣劈頭蓋臉,打完,對著民警喊:“千萬別放他出來!關他娘的幾年。”
民警很為難,說:“按規矩隻能拘留半個月。”
“我不管!反正我不掏錢贖人。”說完,拍拍屁股走了。
目送完這個彪悍的女人,一個絡腮胡民警敲了敲前麵的桌子,問吳語:“第幾次了?”
“第一次。”吳語繞了饒腦袋:“還沒成功。”
民警看了看吳語的褲襠:“沒成功那是能力不行,性質還是嫖娼,一樣犯法。”
“恩。”吳語誠懇的點點頭,問:“我可以打個電話嗎?”
“打吧。”民警很開明,說:“最好打給哥們,不要給告訴老婆。”
吳語感激的點頭,拿出電話撥給了王少東。
響了十多聲,王少東才接了起來,迷迷糊糊問:“誰?”
“我。來保釋我一下。”
“不是才保釋了麼?”王少東明顯沒有睡醒:“是我親自接你出來的啊。”
“換了個派出所。”吳語看著民警。
“大學城派出所,廬山路這邊。”
“大學城派出所,廬山路這邊。”吳語依葫蘆畫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