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除了這之外其他的都不存在!張柔不存在,那場激情戲也不存在,沒有舌頭,沒有厲抓,他的腦漿並沒有擠出來,雙眼也沒有流血,甚至連衣服褲子都好好的穿在身上,隻不過被手指挖出了幾個窟窿。。。。
胡軒完全對於此刻的情形已經完全無言以對了,他隻能紅著臉,緩緩的將已經扭曲了的胳膊小心翼翼的從背後甩了下來。所幸手臂並沒有骨折。最後他又摸了摸鼻子,發現鼻孔也沒有真的被擠破,隻是擴張了不少。
“我真是佩服你啊,你得多有想象力,腦袋裏才會出現這種觸手係的情節啊。。。。”熟悉的嘲諷聲從身後傳來,不用回頭也知道肯定是瞿瞿。而剛才那個將他從幻覺中救出來的人或者說是鬼,也隻有可能是他。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胡軒沮喪的問道。他的腦子現在亂成一團,感覺自己就是全世界最傻的傻b。
“我哪知道?我剛剛回來就看到你拿著那跟東西朝著自己鼻孔裏**。我還在想這是不是陽間最新的**方式,準備不打擾你的好事,結果轉過頭就看到張柔躺在沙發後麵不省人事。等我一靠近張柔,立刻就聞到她身上那股惡臭的氣息,這時我才發覺不對勁,所以就先把你叫醒先問問情況再說。”瞿瞿攤開手給胡軒解釋了事情的經過。
“張柔!”胡軒猛地驚醒,一個跨步翻過沙發,見張柔身上的衣服果然完好無損,便將她抱起來輕輕的放在了沙發上。
“我想我們是見鬼了。”片刻後,胡軒才定下心神,將剛才看到的一切說了出來。
瞿瞿聽完後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們遇到的是色俘。”
“色俘?”
“不錯,這是古代因為**而被浸豬籠淹死的惡鬼,她們一般都是高度腐爛的女屍形象。因為時代進步的關係,現在色俘就算是在冥界也很少見到了。而且它們一般都被關押在水獄之中。哪裏戒備森嚴,以色俘的鬼力根本就無法逃脫。所以,隻有一個可能。”瞿瞿說道這裏,賣了個關子。
“快說,別逼我打你!”
“這隻色俘是被人養的!”
胡軒這下可真的有點受不了了。養鬼?這是在拍香港古裝鬼片麼?
“除了這個可能性,我想不出其他的可能。還有,這隻色俘並沒有離開。”瞿瞿見胡軒一臉的懷疑,幹脆讓他在見識見識。
果然,聽到那隻鬼臉還在房間裏。胡軒立刻如同被人踩了尾巴的貓,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警惕的四下張望著。
“別看了,在她身上。”瞿瞿說著,朝著張柔一指。
“不過有點奇怪的是,這隻色俘居然沒有讓你把春夢做完便發起了攻擊,這不像是它們的習慣。也許張柔並沒有完全被其控製。。。。”瞿瞿看著沙發上昏睡的美人,眼神複雜。
胡軒愣了愣,剛才在描述時,他一時激動之下,忘記了將張柔關於十五年前那天晚上的詭異回憶之事告訴瞿瞿,此時不禁有些後悔。雖然說張老師和瞿瞿已經陰陽兩隔,再也不可能在一起了。可是他們彼此間對對方的愛意卻從來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消失,反而更加的濃烈。不過此時再想說起這件事情,卻又不是一個好的時機了,不知道瞿瞿會不會相信。
“好吧,既然我答應了你,而張老師對我又有救命之恩,這件事我一定會查的水落石出,讓你們之間的誤會煙消雲散。。。。”胡軒隻能默默的在心裏發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