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公子眯著眼睛看著那杯殷紅如血的酒液緩緩的消失在少女的檀口之中,笑意更盛了。(..)
酒是好酒,隻可惜眼前這個女孩似乎並不懂得品味。劉公子也不需要她品味,他隻想品一品少女的滋味罷了。
酒裏下的並不是什麼很烈性的**,隻是一種具有一定迷幻效果的藥物。不會上癮,也不易被人察覺。
龍玲秋喝完這杯酒後,開始覺得這音樂聲似乎也沒有剛才那麼刺耳了。一直緊繃的神經慢慢的鬆弛了下來。
也是,何必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呢?不是一開始就決定好了用自己的身體來交換賭場的安寧呢?為什麼那個小子隨隨便便的許諾了幾句,我就相信他了呢?我龍玲秋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幼稚了?
“這酒果然很好喝啊。”女孩笑了笑,主動端起酒瓶給自己又倒了滿滿的一杯。
第二杯酒下肚,龍玲秋感覺又舒服了許多,身邊男人那張令她厭惡的臉也開始模糊不清起來。悅耳的音樂聲讓她有種想要跳舞的衝動,不過她還是忍住了,隻是坐在沙發上隨著音樂晃動著身體。卻沒有注意到劉公子的嘴已經湊到了她的耳朵旁邊,另一隻手正試圖拉開她上衣的拉鏈。
“咚咚咚”一陣刺耳的敲門聲打斷了玩得正嗨皮的眾人。劉公子不悅的停了下來,轉過頭朝著門口望去。那位一直站在包房大門前一動不動仿佛雕塑的保鏢動了。
門被拉開了一條縫隙,然後保鏢朝外望去。隻見一名端著盤子的服務生滿臉是汗,十分勉強笑著說道:
“你們點的果拚到了。”
“我們沒有點果拚,你搞錯了吧。”保鏢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了一些。這個服務生他見過,正是領他們來包廂的那位。但是,這果拚又是誰點的呢?
保鏢突然意識到有點不對勁,這個服務生太緊張了!他到底在緊張什麼?下意識的,他將手伸向了腰間,就在手指將要碰到那把冰冷的手槍時,一根黑洞洞的槍管從服務生的腦袋右側冒了出來,一直頂到了他的腦門上。
“慢慢的將手伸出來,不該拿的東西不要拿哦。我這個人呢,膽子很小的,一受到刺激便會手抽筋的。。。。”
隨著這句話,一個少年出現在門縫裏,正笑眯眯的望著他。
其實胡軒一點都沒有騙人,他現在緊張得渾身都在顫抖,膀胱裏的東西都快要噴出來了。
但是越是這樣,他便越是忍不住想笑,就好像麵部的肌肉不是自己的一般,與其說這是笑容,倒不如說這是他的臉皮在抽搐。
但是這古怪的笑容在保鏢眼中卻顯得及其殘忍,讓他看不出眼前這個少年人的深淺。已經捏住手槍槍把的右手緩緩的抽了出來,抬到了對方能看見的位置。
劉公子疑惑的望著門口。他的保鏢並不是一般的退役軍人之類弱爆了隻能嚇唬嚇唬人的角色,而是家族從國外招募到的現役雇傭軍,據說還是來自緬甸,老撾那邊。是真正見過血,殺過人的。但是此刻那個一直讓他很放心的保鏢卻並沒有趕走那個送果拚的服務生,反而朝後退了一步,舉起手將大門讓了出來。
“不對勁!”劉公子和白狼幾乎是同時站了起來。
白狼第一時間將那把從不離身的匕首掏了出來,而劉公子居然也掏出了一把小巧的手槍。
兩人直愣愣的望著門口,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周圍舞動的男女也發覺不對勁,紛紛停了下來,朝著門口望去。
一直黝黑的槍管終於露了出來,劉公子眉頭一皺,打開了手槍的保險。
胡軒站在保鏢的麵前,雖然他高大的身軀遮擋了他大部分的視線,但是他身後發生的一切卻逃不脫白眼的視覺。所有人的反應都化成一幅幅高清照片傳輸到他的腦海中。
他看到了白狼手中的閃著寒光的匕首,他看到了劉公子握著的小巧得像是玩具般的手槍,以及他額頭上不斷冒出的汗珠,他看到了已經接近**的一對對男女,他看到了龍玲秋迷茫的雙眼和被拉開的上衣。。。。
胡軒不知道自己看到的是不是結束後的一幕,因為他比預期的時間晚了很久,所以那種猜疑,悔恨頃刻間變成了無比的憤怒。原本還在顫抖的雙腿一下子恢複了力量,想都沒有想就重重的踢在了保鏢的兩腿之間。
“喀”聽見這個聲音的所有男人剛剛感覺到下身一寒,就見到保鏢瞬間彎下了腰,露出了一張清秀的臉和一把黑色的散彈槍。
“砰!”這槍聲是如此的巨大,整個屋子似乎都抖了一抖。
沒有一句解釋,也沒有半點廢話,那個清秀的少年扣動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