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向了一聲炸雷。一個聲音嗬斥道,“滾出去,你個小流氓。還不到桌子高的張小小是那樣聽話的連爬帶滾躲過了老師呼之欲出的巴掌。帶著這樣歡欣慘痛的事故,開始了漫長的求學生涯,開始的如癡如醉,在到後來的如吃如睡像一場夢一樣,但卻成了張小小在那個年月裏唯一能記清的自己的曆史!

太多太多的答案,卻總是那一個問題。或那一類問題。

孩子你考了多少分啊,孩子你在甲班還是乙班啊。

同學們,你們將來長大了想做什麼啊?

張小小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憶不起曾經的標準答案了,所有的事情總有兩麵性,該慶幸是還好沒記起,要不然怎麼有臉在活下去呢。

張小小一直覺得自己是挺聰明的,記憶裏是從小學開始的,一入校就急的想要明白楚黑板上的那些奇怪的符號是怎樣的一種邏輯,問了同學,就在那還沒長成的世界裏就排斥著一種優秀態度,詢問無果。小孩子的好奇心被這一類的符號帶入了幻境的地步,想像著指揮家一樣揮動著手中的鉛筆。隨之而來的不幸,是動聽音樂沒被演奏出,聽來的是那隻會在夜裏遇見鬼的驚悚。

晃過神來,才知道手中的鉛筆沒寫到該去的地方,隻一下一下的全落進坐在自己前麵的女同學單薄的背。

張小小不知所以的朝著一個深淵活著,越向前一步越刺激,如嚐到了一顆栽在別人院子的果實。

那開始是香甜的,瘋狂的,充滿誘惑的。自己就是那顆騎在牆頭上樹。風吹的久了????

年輕的心看不到,也不想看。每天傲嬌的笑著比自己還要矮小的草。一邊看,還一邊笑著說:“兄弟,不是我罩著你,你丫早沒了。

草謙卑的點著頭說:“大哥說的是,我們多虧有大哥罩著。”

風起,樹低頭看草,洋氣一笑。草符之。

風急,樹昂首看天,略有意思。草符之。

風勁,樹和風而起,生命末始。草笑已。

自己看待生命的那顆樹原來是被風帶起生命的蒲公英。

不大,不實。沒根的虛偽。

於是在回落在那素寂的大地時,懂得了那句:“我將死了又死,以明白生之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