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年華算是西川市數一數二的娛樂場所,一樓大廳是舞場,二樓三樓KTV,四樓洗浴按摩,越往上越精彩。
大多數年輕人都喜歡在大廳舞場裏玩,仿佛隻有勁爆的音樂和閃爍的燈光才能撫慰他們躁動的內心。
羅小婉帶著兩人在大廳的角落裏找了個卡座,點了一些啤酒小吃,三人碰了一杯,羅小婉就拉著李風雲往舞池中央擠去。
勁爆的舞曲帶動著青春荷爾蒙,無數少男少女在舞池中尖叫搖擺著。羅小婉進了舞池卻並不會跳,她也就是來看看熱鬧,從小家裏管得嚴,難得來這種場所瞎混。
熱鬧也看過了,兩人回到卡座,卻發現一群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圍著紀嶽在說什麼。
這位京城大少壓根就沒打算跟一幫小孩子一般見識,自顧自的喝著酒。李風雲走了過去,拍了拍最前麵的小青年的肩膀大聲問道:“怎麼了小兄弟?”
被拍那個人以為李風雲是舞場的內保,就說了句:“沒事,我們蔣少和幾個朋友來找找樂子,看這裏八人的卡座就他一個人坐,蔣少說讓他換個位置,這人跟沒聽見一樣。”
李風雲正打算叫紀嶽走了,卻聽見羅小婉一聲尖叫,回頭一看,一個小青年拉著羅小婉的手臂就往懷裏拽。
羅小婉的姿色跟冷風和瑪麗莎那樣的成熟女人比起來遜色一些,但在這種庸脂俗粉混雜的娛樂場所裏,羅小婉的清純靚麗絕對無人能及。
坐著喝酒的紀嶽手一緊,手中的玻璃杯子就裂開了,還沒來得及動手,李風雲已經上前把羅小婉拉到了身後,手掌隨意一推,小青年哪裏承受得住李風雲的力量,身體頓時倒飛著砸出去,把身後另一個卡座上的酒杯酒瓶碰倒在地,“嘩啦”一陣脆響,另一桌的客人叫嚷起來。
這邊的動靜驚動了舞場負責人,音樂很快停了,燈光也亮了起來,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往這邊看了過來。
年輕人當中領頭的走出來,皮笑肉不笑的對李風雲說道:“你敢動我朋友,知道我是誰嗎?”
紀嶽這時候也走到李風雲旁邊,京城大少風輕雲淡的說了句:“你不說你是誰,就他一個人倒黴,要是說出你是誰,你跟著倒黴,你再把你爹搬出來,你爹也跟著倒黴信不信?”
這邊的蔣少爺被紀嶽的氣場壓得一時沒反應過來,等聽明白了紀嶽話裏的意思,蔣少爺也怒了:“是嗎?我倒要看看我姓蔣的是怎麼倒黴的,你們放心,我在外麵玩也不是一天兩天,你不搬靠山我就不搬靠山。”
說完蔣少爺往後退了一步,跟他來的一幫人抄起酒瓶就壓了上來,李風雲要動手,紀嶽卻伸手擋住,不是怕李風雲吃虧,他清楚李風雲的力量,紀嶽擔心李風雲一個掌控不好,這幫孩子非死即殘。
七個人,二十秒不到全被紀嶽放倒在地。
舞場的負責人帶了一群內保過來,一看是姓蔣的那位,也沒打算插手,隻是把圍觀的人往後勸退了幾步。
蔣少爺旁邊還站著一個高大個子,這人衝紀嶽大大咧咧的說道:“我說是誰跟我們叫板呢,軍區的吧?從哪裏來回哪裏去,不然回部隊有你好受的。”
京城大少和李風雲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對他們這個層次來說,跟一幫狐假虎威的官富二代過不去純粹是降低身價,但是這幫孩子沒完沒了的,一看就是沒吃過什麼虧。
他們兩個人的笑容落在高大個子和蔣少爺的眼睛裏又是另一番意味了。
蔣少爺對身邊的高大個子偏了偏頭說道:“大東,既然是你那邊的,你自己看著辦。”
高大個子點點頭,又對紀嶽說道:“很能打是吧?我再叫幾個專業的陪你玩玩?”
李風雲從後麵碰了碰紀嶽說:“我們走吧。”他想著自己三人走出去也沒人攔得住,何必在這裏浪費時間,一個安全局的特工,一個特種部隊的突擊隊隊長,還有個戰區司令員家的姑娘,跟一幫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孩子一般見識,說出去都丟人。
高大個子見李風雲有開溜的意思,氣勢一下又漲了起來說道:“怎麼?怕了?怕了跟我們道個歉,該賠的賠了,要走沒人攔著。”
一直沒說話的魔女羅小婉卻不樂意了:“跟你們道歉?憑什麼?要玩是吧?姑奶奶今天陪你們玩個夠。你,大院的是吧?說說你爸是誰,看看是你爸大還是我爸大……”李風雲趕緊捂住羅小婉的嘴巴,要是把首長扯出來就不好交代了。回去怎麼跟首長解釋呢?說我把你家姑娘帶出去玩,讓小流氓調戲了?
“那就是要接著鬥了?”高大個子摸出手機走到一邊打電話,蔣少爺樂得清閑,跟看熱鬧當中一些和他打招呼的熟人客套起來。
紀嶽回身衝李風雲攤攤手說:“走是不能走了,我看還是我來教育教育他們,讓他們知道真男人該怎麼活,你把小婉看好。等會無論多大陣仗,你都別出手,修人可比修車貴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