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反應過來趙晨光那句話的意思,楊晨他們也和我說了說,不要太在意,如果下次碰見了就弄他,不管是高年級的還是一個年紀的,不要怕,說他們是我堅強的後盾,以後我就是他的哥們,一起在這個校園裏麵瘋狂,一起玩耍。
我挺開心的,之前被打的壞心情一下就煙消雲散了,或許是那個時候太單純吧,也不會想太多,不會計較太多,用楊晨的話就是大老爺們的整天想那麼多有幾把毛的用,還不如想想大姑娘的事情,過一天算一天,心寬一天是一天,誰沒挨過揍,當爺爺就得從做起,其實他的這些話裏麵,有一句話伴隨了我一生,當爺爺就的先從做起i,不管任何時間,任何地方,任何事情。
晚上和他們打鬧了一會兒,聽著小阿黃講述著今天看見的高年級哪個美女又失戀了,哪個美女又發育了慢慢的宿舍裏麵安靜了,都睡著了,我不知道我為什麼睡不著,兩隻眼睛瞪著上鋪的床板,很迷茫,突然間我在想我應該處對象嗎?我應該學抽煙嗎?我是不是已經忘了我來這裏是學習,但是轉念一想,我現在處對象很開心,和他們抽煙打鬧也很開心,並且我一直在學習,雖然成績有些下滑,但是我認為隻要我在努力一點還是可以爭取回來的,我要文武都會。想著這些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直到第二天又在趙晨光的歌聲中醒來。
“花殘,滿腚傷,……”趙晨光邊疊被子邊哼著這首已經被唱爛的《花台》
“光光,咱能換一首嗎?”楊晨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著趙晨光說道。
趙晨光回過頭看著楊晨,就再他下一個動作出現的時候,他大老爺們的形象就在我心中破滅了,竟然伸出一個蘭花指的手勢,然後對著楊晨說道:“小晨晨,每天早晨你與晨光同在,就是204全體成員的幸福。”
宿舍裏疊被子的人都聽見趙晨光這句話愣住了,特別是小阿黃,漱口的牙膏沫還在嘴邊上,他張著嘴,沫沫已經流出來了,愣在那裏看著趙晨光,過了一會兒趙晨光感覺到這種尷尬的氣氛,又恢複到原來的樣子,:“行了,趕緊該幹嘛幹嘛,開個玩笑真是的,至於嗎?”
很難想沒有網絡是怎麼把趙晨光這個蘭花指的姿勢傳播到我們全年級的,大多人都沒有見過趙晨光,但是他的蘭花指卻是哪裏都聞名,就連我們班主任上政治課,提問趙晨光的時候都會不經意的盯著趙晨光的手什麼時候變成蘭花,趙晨光的那一次蘭花指隻是一個不經意的玩笑動作,卻沒有想到在大四中流傳了好久好久。
我們班主任是一個個子不太高,皮膚黝黑的女人,同時也擔任我們的政治老師,手裏經常把玩著一隻鋼筆,她最愛跟我們說的一句話就是,如果哪天我被你們氣死了,記得燒一個地獄版的律師證,因為你們這幫‘好學生’我已經沒有時間學習考律師證了。當然這個好學生是咬著牙說的,記得第一天班主任給我們上課的時候,看著下麵熙熙攘攘的學生。臉上好像顯露出的表情是痛苦,沒錯,就是痛苦,其實也是到了現在我才琢磨透為什麼當時我們班主任的臉上是痛苦,因為這個班的學生太’難管教‘了。
很多的事情都好巧好巧的發生在我們懵懂不知的年紀,本來以為可以安靜的學習,跟著李曄處對象,還有和楊晨他們繼續玩耍我就可以快樂的度過這個初一,卻沒有想到命運在捉弄人的時候就選在你最為得意的時候。
下午第四節課是自習課,我和楊晨他們剛從場上的廁所裏麵抽煙回來,準備上課,剛一上二樓,看到一群初二的學生圍在我們班門口,還有隔壁班的人在門口看著,圍了好多的人。
楊晨看了我們一眼:“哥幾個,過去瞧瞧。”
我們幾個跟著楊晨就往過走,我走近了一看,初二的那幫人裏麵就有昨天打我的那三個學生,還對著班裏麵指,好像說著什麼“就是那個姑娘,我看上他了,昨天教訓了她對象,那個小包被我們哥三打了一頓。”
楊晨轉頭看著我,“就是那幫人昨天打的你是嗎?”
我點了點頭:“嗯,就是他們。”我剛說完楊晨和阿黃就衝了過去,我也跟著跑過去的時候,發現李曄在自己座位上麵哭,我當時就急眼了,以為他們欺負李曄,不知道什麼給了我膽子,一腳就踹了過去,當時很亂,楊晨他們從班裏拿著凳子,有的拿著笤帚,拿著簸箕就招呼那幫初二的,隔壁班的94,96的一直跟我們挺不錯的幾個,也從班裏拿著家夥出來打,剛沒打幾下,老師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