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著你說教,到頭來,還不是你傷我傷得最重!”薑斌不滿地顛了顛伯瓚,可她真得恨他嗎?
“你怎麼那麼笨……其實原本,哎……,可是當初為什麼不聽我的!如果你能聽……,罷了!如今說什麼都已經不重要了!”伯瓚歎了一口氣,欲言又止。人無法抹去過去的痕跡,隻有往前看。
“你是不是瞞了我什麼?”薑斌雖然五年中一直埋怨伯瓚無情的拋棄,不過她也一直堅信伯瓚一定有什麼不得已的理由。
“小霏!”
“啊!老爺!”正在觀察伯薑二人的趙霏兒還以為被發現了,如同做賊被當場抓住的尷尬,低下頭,腳不斷磨著地。
“傻愣著幹嘛,還不過來!將你的手絹給我!”
“你要我手絹做什麼?”手絹可是女子的私密之物,趙霏兒下意識地反抗。
“怎麼說話的,老爺借你的手絹都不行嗎?”伯瓚麵色一冷,之前他是怎麼說的,趙霏兒難道都忘了。
“老爺,給你!”趙霏兒心中雖然不甘,但是即便伯瓚不在乎,禮法也不容她。這裏人多眼雜,她唯有乖乖地奉上雪白的手絹。
“以後不允許你再用白色的東西!”伯瓚臉色一僵地接過手絹。
“你欺負她做什麼!她又什麼都不知道。”薑斌看不過去了。
“丫頭,你還是關心一下自己吧,總是愛逞能,能這段時間過了,好好休息一下,你的身體也不是銅鑄的,臉上都是汗!”
伯瓚用手絹溫柔地替薑斌拭去臉上的汗珠,
真是狡猾的禦史大夫,薑斌暗罵,但是臉上汗水卻嵌入了她淺淺的微笑中。
“老爺,水下有一團黑色的東西浮上來了!”
河麵之上升起一團黑影,如同離弦之箭躥出水麵,又如大鵬展翅,平穩地落到岸邊。
盡管全身衣物濕漉漉,啞伯的頭發卻沒有一滴水珠落下,甚至沒有一絲潮濕之意。
當他走向伯瓚的時候,每一步身上都會冒起一絲絲霧氣,站定在伯瓚麵前時,全身已經完全沒有了下過水的痕跡。
“唔……”
“啞伯你是怎麼做到的!”趙霏兒嘴唇顫抖,吃驚地看著麵前的啞伯,這是什麼神鬼之術,還是我眼睛出了什麼問題,趙霏兒揉了揉眼皮,伸出手在啞伯的衣服上摸了摸。不但沒有濕滑的感覺,而且幹燥得過頭了,昨夜才下過大雨,卻沒有一絲潮氣。
“小霏,現在可不是陪你玩耍的時候!”
“你將我當成小孩了!”趙霏兒的眼角微微有些抽搐,她在人們看不見的角度,死死地掐住了伯瓚背後的軟肉。
“啞伯的意思是說,這銅柱根本不是實心的?”伯瓚是相當淡定地解釋著唯有他能理解的話,仿佛趙霏兒掐住的並不是他。
“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