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如果,我參與處理這件案子,也是被安排好的呢?”
“什麼?”
“如果說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那….我曾經也有過疑惑。因為,我從來都沒有處理過走私器官類的案件,可上級卻把追查逐日醫院的案件交給我處理,當時我對領導提出過異議,可卻被告知這個案件非我不可,說了很多不要辜負組織對我的重托之類的話,現在想起來….”
“如果著的是這樣,那組織這個計劃的人的能力就太不簡單了,逐日醫院,我們的Y公司,航空公司,甚至政府機構都….”
“關鍵是,這麼做到底為什麼?我真是想不明白。”老孔有些沮喪地說道。
“我也想不明白。”我搖了搖頭,索性坐在雪地上。
“既然我們都想不明白,就不要去管它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吧。”老孔歎了口氣,也隨我坐在了雪地上。
“我們應該把這些告訴其他人麼?“我問道。
“在一切沒有弄清楚之前,還是越少人知道這件事越好吧,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你覺得呢?“
我點了點頭,說道:“無論如何,我們現在需要麵對的首要問題,還是如何在島上生存下去。現在我們的隊伍有六個人,雖然食物的消耗增加了,但人手也變多了,如果每個人都發揮出自己應有的作用,那我們在島上的日子應該不會太難過。”
“隻是在島上麼?你就沒有想過,怎麼離開這個島?”老孔問道。
“嗬嗬,我幾乎無時無刻都在想著那一天。”我苦笑著說道:“我無數次的再腦海裏導演著自己的雙腳踏上人類文明之地時的場景,幻想著身著現代衣物的同類朝我跑來,哪怕他們手中拿著的是電棍鐐銬。“
“嗬嗬,我倒是很懷念我帶著電棍鐐銬去抓人時的感覺,要不到時候咱倆配合一下,各取所需。“老孔笑著說道。
我笑了笑:“那你最好保證進去後有四菜一湯頓頓都送到我嘴邊,我可是煩透了打獵了。”
這時夜色已深,但我和老孔好像已經沒有了疲憊的感覺,依舊你一眼我一語的閑聊著,像兩個茶餘飯後散步時遇見的老友,仿佛那些無法解開的謎團已經煙消雲散。
“你的傷怎麼樣了?”老孔問道。
我伸了伸胳膊,忽然發現傷口處似乎沒了什麼感覺。便把綁在上麵的繃帶拆掉,對著月光照了一下。
我忽然驚愕的發現,月光下我的傷口處已經愈合的隻剩下一條淡淡的粉紅痕跡,皮膚光滑的甚至連一點結痂都看不見了。
老孔也湊到我胳膊的近前仔細查看,“我說,你這什麼沼澤療傷草的療效也未免太好了點吧?一天的時間,傷口就能愈合到這個程度麼?”
我搖了搖頭,雖然療傷草對傷口的愈合有一定的作用,但應該達不到這個程度。
這個島上莫名其妙的事情太多,我們甚至都有些見怪不怪了。
“哥哥!哥哥!”
遠處似乎傳來了阿花的聲音。
我和老孔聽到後,立刻迎著聲音的方向跑了過去,不久我們便發現了從小路的方向跑過來的阿花。
“怎麼了阿花?”看著氣喘籲籲的阿花,我的心裏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是...是炭頭!”阿花喘著氣,斷斷續續的說著。
“炭頭怎麼了?”
“炭頭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