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愧疚麼現在?”
“有點……嘖,我是不是應該和程琛道個歉啊”
“呦吼,知錯能改,不錯,不過我現在覺得他怪怪的啊,好像心裏有事,又好像走出來了,可是就是怪怪的啊。”
“要不一會你讓他一起過來吧,出來逛逛可能心情能好點。”
我心裏準了金漸言的提議,和她訂好時間地點就拿著粉餅去廁所補妝去了。
“你臉還沒好,別化了。”
“不化醜啊。”
他搶過我手裏的粉餅,放到一邊,對著我的臉端詳許久,對視良久,那人低下頭揉了揉頭發,有點手足無措:“我沒覺得醜。”
我搖搖頭把粉餅放回書包,推著他去洗臉:“一會姐姐帶你吃飯去,趕緊收拾一下。”
他順從得低下頭洗著臉,我側身從廁所回到方廳,路過他臥室的時候停住了腳,廁所水聲傳來,那人還沒洗澡,於是躡手躡腳的走進房間,打開床前的抽屜,拿出那瓶子藥,上麵密密麻麻寫著英文,都是專有名詞一個也看不懂,掏出手機調成靜音拍下藥名。
我和金漸言約在車站見麵,所以用這個理由拒絕了情緒不明的程琛開車,他駝色的風衣裏是深色的高領薄毛衣,站在車站卻像是出來走秀的模特,太羨慕這個人的身高以至於到了有點嫉妒的地步,嘴裏沒忍住還是酸了句:“長那麼高幹嘛!”嘟囔的太過含糊,對方沒有聽清,詢問良久,我隻是一口咬定在自言自語。
金漸言從公交車上下來,眉眼間藏著怒氣,範世鳴跟在身後,拉扯著她的胳膊,她嘴裏吼著滾滾滾,一邊往前走,範世鳴哭了起來,跪在地上抱著她的腿不撒手,金漸言一臉驚詫,愣了一會兒。
“你給我放手,你有病吧,滾滾滾。”
“我不放你別跟我分手,別離開我。”
“你特麼別一言不合就下跪行麼?我謝謝你了,你這是病,得治。”
兩個人在馬路上拉拉扯扯,周圍的人投來奇怪的眼光,金漸言說過範世鳴總是會在她提分手的時候跪著抱大腿,我一直以為隻是玩笑,如今親眼看見,震驚得無以複加,程琛臉上同樣是驚詫的,他看了看正在拉扯的兩個人低頭問我,要不要過去勸勸。
“別了,人家兩口子的事兒別摻和。”
“那咱們回避一下?”
“再看一會兒吧。就一會兒。”我抬起頭有點懇求的看著他。
“你……你真是。”他麵露笑容,一臉的無奈“那就再看一會兒。”
變色龍的偽裝叫做保護色,因為害怕外界的傷害,所以偽裝成與環境相同的樣子逃避傷害。人亦是如此,趨利避害,沒有比人類做的更好的了。
我可以把哭當做武器,用微笑偽裝傷心,用健康隱藏隱疾,我給你看我最最好的樣子,沒有悲傷,沒有害怕,沒有痛苦和孤獨,我可以用自己所剩不多的溫暖全部給予你,因為是你,我覺得好值得。
(給責編投稿也沒有收到回複真的是.......明明喜歡的人很多啊怎麼會這樣......文風一定不會改的...就這麼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