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什麼詛咒?”
聽見戰雷提出詛咒之詞,戰橫也立即站了起來。驚訝地問道。 而戰天他們也是一臉茫然,驚訝之色絲毫不比其他人來得暗淡。
“你們先坐下來,我們邊吃邊聊。”戰雷勉強的笑了笑,走近戰雲戰橫身邊,雙手按在他們肩上示意讓他們都坐下。
“大哥,你先說說,那錦囊裏到底寫了什麼?當初二哥將錦囊交給你的時候揚言說要等到二十年後才能打開,當時我就覺得納悶。二哥,大哥不說,你說。”
戰橫雖已坐下,但依舊執著著要知道事情的真相。而對於戰天來說,也是同樣想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不用了,我自己來說。”聞言,戰雷立即舉手製止道。然後從桌上端起一杯烈酒對著戰雲說道:“二弟,大哥我對不起你,曾經是大哥錯怪你了。請你務必原諒大哥。”說完,便是舉起杯子一幹而盡。
“大哥,事情都過去了。就不要提了。”戰雲也是端起一杯烈酒一喝而盡。
“三弟,你還記得當初我們責怪二弟想要爭奪族長的事嗎?其實不是二弟想要爭奪。是我們錯怪他了。”
戰雷再度端起一杯酒喝幹,然後傷感地繼續道。
“近日,我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是虛弱,接著我便去了我們戰家的祠堂,在那裏呆了會,就想起了當初二弟給我的那個錦囊。那個錦囊是父親叫星靈師特製的,隻有經曆了二十年才能打開。而前幾天剛好到了二十年,所以我便立即打開了。然而,上麵寫的內容卻是讓我頗受震驚。
戰雷一字一句說得頗為滄桑。光是聽這語調,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可以猜測出錦囊裏的祖咒並必不是什麼好事。
所有人都是沒有回話,除了戰天地父親戰雲獨自喝著悶酒外,其餘人都是抬起頭聚精會神地看著戰雷,等待著他的繼續說話。
“那紙上寫著,戰家自衰敗以後就被人下了一個神秘的祖咒。凡是戰家新任族長,若是在其五十歲生日的時候還未達到天王靈士的級別,那其人必定會在其五十大壽之日死去。不過若是一旦有一位族長在五十歲之前達到天王靈士,便可破除祖咒。”
“爹,你是說你就要…”
聽見戰雷的話語,戰清立即就站了起來略帶哭泣地道。而後所有人都是站了起來。
“天王靈士?”戰天喃喃道。天王靈士,他自然知道有多麼難修煉。一些天賦高的人,若是能在五十歲前達到大地靈士的境界也是少之又少。而晉入天王靈士,那便是永生的象征。就是放眼整個墓涼城,幾百年來都是難有一個。施展祖咒的人當真是不願戰家再度崛起。想到這,戰天從心底裏對於這種卑劣的手段感到極端的不爽。
“別哭,放心,爹爹不是還有幾個月的時間嗎?”戰雷樂觀地摸了摸戰清的腦袋道,人在臨死的時候,總是想給他人留下好的印象。
“武兒,清兒,還有磊兒。日後你們一定要好好待你們二叔,父親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便是你二叔了。今天,我就將我以前做錯的事都告訴你們。為免你們以後同我一樣走錯路。”
“大哥,都過去了。真的就沒必要說了”見狀,戰天的父親立刻放下手中的酒杯,阻止道。
“要說,必須得說。”戰雷將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態度顯得很堅決地道:“當年,你爺爺離開人世的時候,我和你三叔正好還在外麵辦事。待到你爺爺五十大壽的那天,我和你三叔正準備興高彩烈地回來賀壽。誰料,壽沒賀成,結果倒是變成了送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