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沒有達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不過對於名利這些若言已經看淡了許多。
“剛好是國慶節,我們回一趟老家吧。”若言輕聲說道。
“好,都依你,一會回去我準備一下。”施怡望著若言一臉的溫和與寵愛。
回到家的若言夫妻二人很快便聞到了香噴噴的飯菜的香味,若言不由得心情暢快了起來,家裏永遠是最大的港灣。
“還真別說,肚子還真餓了。”若言笑著說道,回到家中,看到滿滿的一大桌子菜肴,若言心情瞬間就好了起來。
“惜若,你外婆去哪了?做了這麼多菜又不來吃。”若言去洗手間簡單地洗了一下手,然後坐在飯桌上拿起碗筷便開動了起來。
“外婆外出了,這些都是我做的哦。”惜若抬起小腦袋瓜子一臉驕傲地說道。
“哦?令人意外。”若言意外地看了惜若一眼,沒想到這孩子這麼有廚師天賦,做的這些飯菜也非常可口,雖比不上飯店裏廚師的手藝,卻也可以對付了。
“老爹,你該照照鏡子,你這模樣好醜。”惜若對著若言輕聲說道,她的聲音很小很低沉。
“比賽後遺症,過幾天就好了。”若言搖了搖頭,示意沒有關係。
‘拚命三郎’與‘亞洲驅逐艦’的比賽很快被體壇那邊引進,然後在當天晚上便在中央體育台上進行了回放。
這一天晚上很多的油膩中年男出奇地沒有抽煙,而是靜靜地看著二人的比賽,時不時揮舞著雙拳,仿佛站在擂台上的是他們,惹來旁邊陪伴了多年的妻子、孩子一陣大笑。
不過那又有什麼關係呢,球迷有他們的懷念方式,而拳擊愛好者盡管不能上擂台真刀實槍幹一場,在家裏擺個沙袋時不時玩一下也足以小小地滿足一把想上擂台的衝動,不一樣的愛好,同樣的青春。
“對了,有個人找你,說是讓你回來之後去找他,叫什麼...什麼蔣好還是什麼的。”惜若回憶了一下,具體叫什麼名字他也記不想清了。
“蔣浩?”若言臉上立刻浮現出當時蔣浩比賽的那一幕,心裏又開始有些愧疚了起來。
“對,就是他。”惜若雙後一拍,立刻想了起來。
“知道了。”若言平靜地說道。
“老爹,你是不是還在為當年的事愧疚,其實我都聽說了,他們都說不關你的事,不過還是有些人不理解你。”惜若拉了拉若言的小手。
“不,當年的事確實也有我的問題,罷了,不去想了,既然他已醒來,且去看看他找我有何事。”若言搖了搖頭。
惜若在房間裏歡快地收拾起了東西,她還從未回過老家,對於她來說那是一人有著向往的地方。
施怡已經將東西都收拾好放在客廳隨時可以出發回家,票已經訂好了,三張到南寧的機票。
若言沉默了少許,拿著手機猶豫了許久,終於下定了決定,獨自一人走到庭院下給李乙悄悄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