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難得一知己。”、“酒逢知己千杯少”盡管這裏沒有知己,隻有一大幫同學,不過這些同學都沒有壞心眼,大學裏的學生都是沒有經曆過社會,所以一般沒有這麼多的心眼,所以若言決定今天要用酒量去征服這些人,不是為了證明自己有多能喝,既然人家都暗示自己酒量不行了,若言自然不會再那說什麼了,一切以酒量說話。
直接給若言上了一瓶斤裝的二鍋頭,若言自然不會有任何的意見,家裏的老爺子本身就會釀酒,每年都會用光挑選好的米和酒曲釀酒,所以基本上都不用去買酒,老爺子身體不好,不過也是離不了酒,他老爹更是如此,在學校還能克製,一但回家,出去聚餐,哪一天不是喝到天昏地暗才回來,若言的酒量自然不會弱到哪裏去。
“我喝白的,你們啤酒就行,這一杯敬你們,同學一場,很高興認識你們。”若言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麵不改色地一口幹了,若言雖然是一口幹,不過咽下去的時候很慢,喝太急的話容易傷身,而且若言吃了些東西墊肚子。
“哥哥,你少喝點。”樂樂有些擔心地看著若言,生怕若言醉倒在這裏。
“沒事,別的不敢說,拳擊還有喝酒,這兩樣絕不會輸給任何人。”若言主捏著樂樂的鼻子輕聲說道,麵帶微笑地看著樂樂,聽到若言這麼說樂樂自然是沒有任何意見。
“行,哥們你這麼豪氣,我也跟你來一杯白的,就衝你這個性格,必須走一個。”若言看著剛才還嘲諷他的同學不服氣地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舉著杯子站起來直接看著若言。
“當然沒問題。”若言給自己倒了滿滿的杯,微笑說道。
“別衝動,又不是拚酒。”
“是啊,劉兒你可悠著點。”旁邊的人已經將他給攔起來了,不過這人也是硬氣得很。
“沒事,今兒高興,來走一個。”
“一口幹!”聽到那人這麼說,若言眼皮一跳,臉色有些潮紅,酒量應該不行,最後兩三瓶啤酒就搞定了,現在竟然要跟他拚白酒?這不是自作自受嗎?
“你確定,這可不是啤的?”若言好心勸了一句,這人更加硬氣地點頭,然後二話不說就幹了。
若言自然也沒有意見,這才兩杯白酒對他而言沒有多大影響,也是一口幹了。
“啊哈!”若言看到那個劉兒麵色突然漲紅了,不停地哈氣,這酒可是有五十多度,能不辣嘛,這麼急,顯然是不經常喝酒,若言搖了搖頭,這劉兒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或許是這一幕激到了其它的同學,一個人像是給新郎敬酒一樣,不停地給若言敬酒,若言自然是來者不拒,又走了一圈,結果這一圈下來,有兩個顯然是酒力不支了,而若言麵色還是正常的,本來還想給若言灌醉的,沒想到反而他們有不行了,隻好悻悻地放棄了這個想法。
低著頭吃起了飯,若言看到這一幕也是感覺到好笑,又有些感慨,大學的生活就是這麼愜意,沒有社會上的那麼多其它因素,怪不得很多人畢業後會無比的懷念大學生涯。
這一頓飯若言吃得也比較舒服,時不時跟旁邊的同學聊天,不過大多數時候都是他們在說,苦度在旁邊饒有興趣地聽著,聊的都是一些對社會的看法,對於滇省這個地方的一些看法,還有老家的一些奇聞趣事,聽起來也挺詼諧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