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薛錦霖此時帶著若月來到軒羽的身邊,看著神色有些茫然的若月,軒羽突然皺起眉頭道:“薛錦霖,你將若月她怎麼樣了,為何她如今變成這個樣子?”
薛錦霖連忙說道:“前輩,她隻是中了我們丹鼎門的迷魂香,隻需等待半個時辰就可以減除。”“半個時辰?”軒羽不快的對薛錦霖說道:“那你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讓她現在蘇醒過來啊?”
薛錦霖聽後微微一愣,隨後露出支支吾吾的說道:“有是有,隻是,隻是這個方法有些太過,你必須要點她胸口處的膻中穴,隻需讓她氣海流通,她也就會自己蘇醒過來。”
“膻中穴……”軒羽看了若月一眼,突然凝氣,將一道微弱的能量從手指射出,準確的打在了若月胸口處的膻中穴,突然一陣咳嗽聲從若月的口中傳出,看著搖搖欲墜的若月,軒羽連忙來到她的身邊,並將她扶到一旁,並對她說道:“若月,若月,你聽得到我說的話麼?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此時若月突然噴出一口鮮血頓時昏迷了過去。
一旁的薛錦霖看到若月突然噴出鮮血,頓時露出驚訝與不解的表情。看著若月此時的樣子,軒羽連忙抓起她的手腕,用神識查探起她體內的情況,片刻之後,軒羽在若月的身上幾處穴道點了幾下,並從魂玉之中取出一枚散發著淡淡清香的丹藥放入了若月的嘴中,並使用靈力讓她服了下去。”
隨後他回頭看著薛錦霖,眼神之中怒出一股殺氣,極為憤怒的對他叫到:“薛錦霖,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若月下毒!哼,看來我是太看好你了!”說完正準備喚出紫雲劍,一旁的薛錦霖突然驚慌的對軒羽跪了下來,並說道:“前輩,等等,她身上的毒不是我下的,從她剛來我們丹鼎門一直到現在隻有不到半個時辰,我怎麼可能對她下毒。”
“半個時辰?”軒羽突然嘲笑道:“薛錦霖,你的意思是若月是她自己來到你們丹鼎門的麼?”薛錦霖聽後連忙揮手道:“不是,的,若月她,她是我的兒子薛錦成帶到這裏,當我得知這件事情之後,我當初就教訓了他一頓,他當時說這個若月隻是中了迷魂香,看她那時的樣子,我也就相信了她就是中了迷魂香,沒想到,沒想到薛錦成給若月服用的並不是什麼迷魂香,至於是什麼,我真的是不知道啊。”
軒羽聽完薛錦霖這一席話語說道:“既然是這樣,那你的兒子薛錦成呢?叫他出來,將若月身上的妖毒給解掉,否則你應該知道你們丹鼎門有什麼下場。”
薛錦霖一驚,連忙對周圍的手下,讓他們將薛錦成給找來。看著薛錦霖的數十名弟子向門內走去,像是要去尋找一番似得,軒羽卻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怎麼?薛錦霖,難道你不知道你自己兒子去了那裏麼?”
薛錦霖連忙說道:“他先前的時候還在那裏,可是等我與前輩你起爭執的時候他就已經離開了,而且,而且沒人看見他去了哪裏,前輩,你放心,我發誓今天之內一定會將那小子給找到,並將他帶到你的麵前,並由前輩你親自發落!。”
軒羽看了看天色,皺著眉頭道:“半個時辰,最多半個時辰!不過有一點我可以提醒你一下,在我來這裏的時候曾經用神識查探過這裏,發現有一人將若月送進你們丹鼎門的秘室之後,就往你們後山的方向走了,我想那個送若月去你們丹鼎門的秘室之人會不會是你的兒子薛錦成?”
薛錦霖聽後連忙點頭道:“前輩還真是厲害,對,那就是我兒子,是,是我讓他帶到秘室之中的,前輩,我……”此時軒羽揮手說道:“什麼都別說了,這件事情我不想再去計較,我現在要的是解除若月身上妖毒的解藥!”
“後山……妖毒……”薛錦霖突然想到了什麼,露出了一種極為驚恐的神色,並口中喃喃自語道:“怎麼會這樣,糟了,那小兔崽子竟然敢視我丹鼎門的門規如無物,不斷私闖禁地,而且還與那妖物接觸,要人他將我丹鼎門曆代的前輩布置的陣法與封印給破壞掉了就糟了。”
軒羽看著薛錦霖突然一臉的焦急與驚慌,疑惑的道:“怎麼了?什麼陣法、妖物?難道你的兒子薛錦成又做了什麼為人不恥的事情麼?”
薛錦霖突然看向了軒羽,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跪著來到軒羽的麵前道:“前輩,是我不好,是我縱然門下的弟子到處去沾花惹草,導致那個不成氣候的兔崽子還對你的徒弟下毒,我,我願意接受前輩的任何懲罰,隻是在這之前,還請前輩以古陽山城的生靈為重,幫忙除去我們丹鼎門後山的蠍魁妖後,若月身上的妖毒很有可能是這個蠍魁妖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