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家俊原本是想斷了夜長風的腿的,想了想,便放棄了這一想法。畢竟,他在這裏已經跟寧家、項家都有仇隙了,如果再加上夜家的話,樹敵確家有點多了。
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而是沒有必要。
但是如果夜曉風非要不長眼,仍然還要找他麻煩的話,他自然不會再對他客氣了。就算夜曉曉在他麵前,他也會。
寧軍被向家俊這幾下,已然痛暈了過去。
夜曉風見狀,慌忙爬了起來,往他而去,抱起他不停的掐人中,好一會兒才將寧軍弄醒。
寧軍一醒,隨即便感覺到了全身都傳來巨痛,特別是腿上更痛,一邊哀嚎就一邊對著向家俊罵道:“向家俊,今天你除非弄死我,不然的話,你就等著無盡的報複吧!唉喲,痛……”
“你這話,寧驍也同樣說過,我不是還好好的嗎?我一直在等著你們寧家的報複呢。”向家俊不以為然的說道。
反正都跟寧家撕破了臉,還怕多你一個寧軍嗎?
寧軍聽到向家俊如此答複,氣極攻心之下,一口氣接不上來,頭一歪,又暈了過去,慌得夜曉風趕忙幫他順氣,掐他的人中,直到他人中地方都快掐出血了,寧軍又才醒轉過來。
“你們兩個,誰還想找回場子嗎?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困了,就先走了一步了。拜拜!”
向家俊說完這話後,對著兩人揮了揮手,揚長而去,瞬間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夜曉風看著向家俊消失的方向,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也隻得抱起寧軍同樣消失在夜色之中。
不過,他們兩人所過之處,盡是寧軍的哀嚎之聲,嚇得過往的夜歸行人遠遠就躲了開去,唯恐避之不急。
夜曉風將寧軍送入寧家後,便回家了。
寧家大廳。
寧雄看著躺在地上的寧軍,陰沉著臉,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裏,雙目如要噴火。
兩個兒子接連被人打得一個斷手,一個斷腿,而且還是同一個人,並且都是因為女人。
他沒有當場發怒已經算他涵養功夫了得了,換作別人,早就怒發衝冠了。
“父親,你一定要為孩兒做主,將那向家俊給廢了。他說他根本不怕寧家的報複,就等著寧家的報複呢。”寧軍呲牙咧嘴的對著父親說道。
寧軍對寧雄說的這些話,全是向家俊所說的。他倒沒有添油加醋,全是實話。
聽到父親久久沒有回答,寧軍不禁看向了寧雄。看著父親那陰沉得快要出水的臉,隻能強忍疼痛,也不敢哀嚎和說話了,也隻好睡在地上,緩緩閉上了眼。
頓時,大廳寂靜了下來。
不一會兒,黑伯來了。
隨他而來的還有兩人,抬著一個招架。到得大廳裏,兩人對著寧雄行了一個禮後,便用擔架將寧軍抬走了。
黑伯見到寧軍被抬走後,便走到了寧雄的下方,隻是對著他行了個禮,一言不發的站在了那裏,靜待寧雄的指示。
很久,寧雄才開口說道:“黑伯,管不了那麼多了,此子三番五次跟我寧家作對,你找個合適的時間跟合適的地點,做了他吧!但必須要做得絕對隱蔽,不要讓人發現是我們做的就行了。”
“遵命,家主。我辦事,您放心。”
黑伯說完這話後,對著寧雄行了個禮,便退了出去。
寧雄坐在大廳裏,又是很久才緩緩起身,同時按了一下他坐的那椅子扶手某處,這大廳正中便突然開了個大口,就見他直接從那椅子上一個躍身便跳了下去。
而他進入裏麵後,那道口便悄然關閉了。
寧雄進入裏麵後,看了一眼那道口正下方翻滾著的液體後,便在牆壁上按了一下,就見一麵牆壁悄然打開,他一個閃身便進入了裏麵,隨即那麵牆壁又悄然關閉,就彷如寧雄從來沒有在這裏出現過一樣。
寧雄進入的房間,十分的巨大。
從這房間的布局來看,這是他的修煉室。
就見他走到正中,便在那裏盤腿坐了下來,嘴裏則自言自語的說道:“要是早得到這聚靈陣就好了,這才不到一年,我的境界就有鬆動的感覺,我可是困在假丹境很久了,就差這臨門一腳了。”
隨即,他“哈哈”狂笑一聲,又言語道:“等我突破到金丹境,我看這天陽誰敢惹我,哈哈!”
他自言自語完後,便微微閉上了眼,調整了呼吸,不一會兒便進入了修煉狀態。
而他一進入修煉狀態,就在他周圍出現了一個六芒陣,而他就恰好居於這六芒陣正中。
估計這就是他口中所說的聚靈陣了。
向家俊回到集團樓頂後,稍稍洗漱後,便盤腿坐在了房中,不一會兒也進入了修煉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