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溫老板如此說,向家俊則將臉轉向了第五銘:“第五老總,你有收購這東西的相法嗎?”
第五銘當即就如撥浪鼓一樣搖起了頭,說道:“向總,溫老板都不敢要,就算借我一百個膽,我也是不敢要的。”
看到兩人都不要,向家俊也隻好歎了口氣,將小鼎收了起來,厄運不厄運的,他是不相信,他隻是有點膈應而已。東西肯定是不會隨便送人的,至少作為極品青銅器,價值保障上,還是有的。
想到這裏,他不覺眼前一亮,既然你們不敢要,別人並不知道這些個事,肯定會有人要的。
於是,他起身對著溫老板還有第五銘打了個招呼後,便離開了
溫老板眼裏滿是笑意,笑咪咪的看著向家俊離開。他是有自己打算的,憑自己築基境大圓滿的修為,這個小鼎,到時就是手到擒來之事,也不急在這一時了。
有時候過於迫切的表現,反而會適得其反。作為老奸巨滑的溫佑仁來說,他太清楚不過了。
向家俊走後,第五銘“哼”了一聲,掏出電話就打了一個,然後也離開了。
溫佑仁則不以為然,將第五銘送出門後,就坐下來喝著茶,翹起了二郎腿,嘴裏還哼起了歌,仔細一聽,竟然是《智鬥》。
走出“奇寶齋”,向家俊就又往下一家而去,他同樣是到了店裏就將小鼎拿了出來,也不說話。
而這家店則是看到小鼎,就慌忙避開,連連擺手,說這種厄運之物,還是不要拿出來的好,沾染到了,對自己不好。
接下來的幾家,都是如此。
直到整個文物市場走完,那些店主一見到小鼎,就表現出了驚恐狀,正所謂“三人成虎”,搞得向家俊自己心裏都開始真正嫌棄這小鼎了起來。
走出文物市場,當他走過河邊的時候,他甚至有一種想法,直接將這小鼎扔到河裏算了,最後還是生生忍住了這種衝動,留了下來。
第五銘看到向家俊沒有將小鼎出手,從內心裏來說,還是有點小成就感的。到我這一畝三分地,你想拋售東西,就算再值錢,我一聲吩咐之下,誰都不敢要,哈哈。
懷揣著小鼎,向家俊漫無目的的在河邊走著,直到華燈初上,他隨便吃了點東西,才往集團而去。
就在不遠處,有一個黑影暗中跟著他,憑著向家俊當前的警覺,他竟然沒有發現有人跟蹤他。
也就在這個時候,那個黑影的後麵,有人伸出手拍了那人的肩膀一下,嚇得那黑影一個抖擻。
因為憑著他,有人悄無聲息的接近他,他居然都沒有發現,怎不叫他驚心。
就在黑影正要轉頭看的時候,一個聲音先一步在他耳邊響了起來:
“溫佑仁,別回頭,也別再跟著前麵那人了,有些人是你不能惹的。如果你執迷不悟的話,我也不介意將你抹殺。就算加上你整個溫家,也是螳臂擋車。我今天就是給你一個警告,希望你好自為之,不要有什麼非份之想。”
好一會兒,溫佑仁都沒有動。等到沒有響聲過後,而向家俊也消失在夜色中後,他才回頭,身後哪裏有什麼人,連鬼影都沒有一個。
要不是剛才的那聲音還如猶在耳,他都懷疑是不是在做夢,或者是幻覺。
他隨即便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很痛,他知道遇到高手了,而他也對向家俊的身份好奇了起來,“這個人到底是什麼存在,姓向的,沒有姓向的世家呀?”當然了,他也隻是想想。
此時的他,不禁有種想打自己耳光的衝動,人家明明問了自己要不要那小鼎的,自己非要裝逼,這下可好,逼沒裝成,反而被人嚇了一通,這真是“逼沒裝成反被操”。
“唉……”
這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呀!
無奈之下,他也隻好歎了口氣,往文物市場而去。看來以後得小心了,這地方不僅隻有自己一個高手。連人家聲息都發覺不了,那對方得是多高的修為,至少也是跨入金丹境的存在。
往集團大樓而回的向家俊,自然不知道這一切。他更不知道溫佑仁盯著他的小鼎,差點就要人命不保,殺人奪寶了。
而在這個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