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黃旭吃癟,向家俊趁熱打鐵,說道:“還有黃總,我還聽說你們公司2000年的時候,曾經輸出過200名女性勞工,她們至今也沒有回來吧。”
“你……”黃旭一聽,臉色更加的不自然了。
唐光明接嘴道:“這些女性勞工,是被你弄到國外進行皮肉生意,作為你賺錢工具的。我們手上有這200人的名單。”他說完,從包裏拿出了那份名單,擺在桌子上。
黃旭沒有去看。他也根本不用去看,既然他們拿得出名單來,自然不會假。
向家俊冷眼看著他,發現他的額頭居然開始冒出細密的汗水了,趁勢說了句:“黃總似乎很熱呀。”
“沒有呀,我隻是感覺你們說得十分可笑而已。”黃旭慌忙說話掩飾,並用手去拭了拭額頭。
“黃總,還記得杜圓圓是怎麼死的嗎?還記得那看守所長鄭偉指使牢頭獄霸來弄我,反將黃秋雲弄死了嗎?還記得龍蛇虎豹及他的師傅段天狼嗎?還記得軒轅從虎嗎?我勸你不要忘記這些人,他們都是你指使來跟我作對的,可他們無一例外,不是死就是殘。”
前麵說的那些是針對他違法的行為,向家俊說的這通話,是讓黃旭直覺上感到生命的危險,則是要衝擊他的心理防線。
“還有那南坤的死,跟你是脫不了幹係的。我已經查出來,是你指使軒轅從虎幹的。諸如此類的事,我就不想例舉了,怕說多了你會做噩夢,他們會上門來索你命的。”向家俊冷不丁又冒出了一句話來。
這時,黃旭突然“哈哈”一笑,對著向家俊說道:“你說這些有何用,即便是我幹的,你能拿出證據來嗎?沒有證據都別在這裏跟我費話,我差點就被你們給繞進去了。”
“證據是嗎?光憑楊甜甜那案子,你留在她體內的那個液體可是已經比對出來了的,就是你的,這個不需要你承認,也不需要你口供,便可以定你的罪了。”向家俊慢條斯理的說道。
“你也別拿楊甜甜的案子來跟我說事,那案子已經結了的。何大勇已經承認是他一人所為的了。”黃旭不以為然的回道。
這時,杜莎插話道:“黃總,可能你忘了‘以法律為準繩,是事實為依據’這個指導思想了,或許你根本不懂法。何大勇承認了,是因為他是被你逼得承認的,但事實上那楊甜甜是被三個人強推導致死亡的。隻要她體內的殘留液是你留下的,就憑這一點,便可以定你的罪了,不信的話,那咱們可以試試。”
“專業的就是專業的呀,說起話來,滿滿的套路。”向家俊又在心裏嘀咕了一句。
黃旭一聽杜莎這話,也傻眼了,他從沒有想過,當年那麼一個案子,這麼多年後,還能牽扯出他來。而且也是這個案子,讓何大勇載在了上麵。
向家俊見黃旭怔在了那裏,便又說了起來:“黃總,我其實想說的是,這些東西,都是掌握在我的手上,警察並沒有掌握這些。我說這些的目的,沒有其它,便是想將我贏的賭注拿回來。”
向家俊說完,停頓一會兒後,便又說道:“可能黃總,還有一個事沒想明白,那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果你栽了,勢必會連累到你的父親,你父親現在可是關鍵時刻呢,容不得半點錯誤出現哦。”
這時,黃旭猛然大喝了一聲,“別再說了!”
“老子就是要說!我還想告訴你,如果你執意如此,那麼等著你們的將是法律的嚴懲,不信的話,我們可以走著瞧。”向家俊也加重了語氣。打蛇打七寸,他又怎麼會停呢。就如打仗一樣,一鼓作氣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我求你別說了好不?”黃旭的心理防線似乎開始有崩潰的跡象了,說話的語氣都變了。
“早知現在,又何必當初。我說這些,就是想告訴你,你將東升集團贈予給我,等你父親當上副省級領導後,何愁弄不回一個東升集團,三五個都不成問題。你要想明白這其中的厲害關係。”向家俊開始循循善誘了,而且將杜莎剛才所說的贈予合同也套用上了。
“你們容我想一天好不,明天這個時候,我給你們一個確切的答案,如何?”黃旭頹然說道。
“那好,我希望你言而有信。別再將這事鬧僵,到時不僅你沒了公司,可能連自由也沒了。”
向家俊警告了他一句後,便叫上杜莎跟唐光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