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家俊上得樓後,進入指揮部裏,就見到杜莎跟唐光明、曾達在那裏商量著什麼。而旁邊,居然還有一個歐陽華也在那裏湊著熱鬧。
他們似乎正在商量著什麼,非常專注的樣子,向家俊進來,他們居然都沒有發現。
不是他們沒有警惕性,而是向家俊現在走路已經沒了腳步聲,就如傳說中的鬼魅飄浮而過一樣。
他到得他們身後,便聽到他們在談論著關於黃旭的事。自然,憑他的聽力,就算在門口,他都能聽得一清二楚,他隻是想進來嚇嚇他們而已。
也真如他所想的一樣,他站在那裏,影子被室內的燈光照射到桌子上,確實嚇得幾人一大跳,慌忙轉頭去看,一見是他,才拍著胸口長舒了口氣。
“喲,我們的向大院長終於舍得回來了。怎麼我一來,你就玩起了失蹤,一周了才露麵,電話也打不通,問誰都不知道。是在怕我呢,還是怕那些鶯鶯燕燕來尋你麻煩呀。”杜莎一見到他,便冷嘲熱諷了起來,語氣裏盡顯醋意。
向家俊一聽他這話,臉便綠了,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回道:“莎莎,你可是冤枉我了,我是因為有點事,需要到一處原始森林裏去,那裏麵沒有電話信號,當然打不通電話了。因為走得急,所以誰我都沒有告訴。”
他這話,半真半假。
真的呢,他確實是到了那陰山裏,那裏真沒有通訊信號。
假的呢,他自然不是因為走得急,而是他確實是有意在躲避,當然不可能告訴她了。隻告訴了羅來有一人,而羅來有也不知道他去那了,隻知道他出去幾天,僅此而已。
杜莎也不是真怪他,聽他如此說,也借坡下驢,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原諒你吧!你來得正是時候,通過一周的時間,我們差不多全部理清了那黃旭的所有不法行為。我相信,憑這些一定能夠將他輸給你的東升集團收回來。”
“如果僅憑這些就能收回東升集團,恐怕他早就被警察抓進去了吧,還輪得到我們來?你說是不是華子?”向家俊看都沒看那些材料,質疑道。
“如果換在以前,憑這些東西還真是拿他沒辦法。但今時不同往日了,那黃九如現在恐怕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哪還顧得了他兒子,他現在是把不得跟他兒子劃清界線呢。”歐陽華說道。
“此話怎講?”向家俊頓時來了興趣,對著歐陽華問道。
“上次吃飯的時候,燕姐不是說過嗎?首都已經對黃九如重點關注了,估計真會派人來查他,查他自然便會牽扯出他兒子,你說他是不是要跟他兒子劃清界線?免得他兒子的事連累到他。”華子回道。
“哦,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弄一下那黃旭,逼他舍車保帥!”向家俊高興的說道,接著又問道:“那份名單上的人查得怎麼樣了?”
旁邊的唐光明接嘴道:“已經查清了。那份名單上的女人,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也沒有音訊。而且她們基本上屬於那種姥姥不痛,舅舅不愛,沒有人管的人。就算失蹤,都沒人報案的那種。”
“照你這麼說的話,將她們弄到國外去做那皮肉生意,還真是絕佳的人選,這空手道玩得真他妹的絕了,真是一本萬利的生意呀。”向家俊歎道。
“是呀,你算算,如果一個人一天接十個客,一個客人按二百元算,一個月工作二十天,一月就是四萬,一年就接近五十萬,二百人一年就得過億元呀。最重要的是,這還是無本生意,你說這種生意誰不願意做?”杜莎接道。
“我到過那裏。如果這些人是到礦區做這種生意,可能一天的收入還不止這些,而且他們也不是隻弄了那二百人去,她們隻是其中之一。這還真是暴利,虧得他們也想得出來,真他妹的是畜牲。”向家俊補充了幾句。
“華子,你們查的那洗頭妹查得怎麼樣了?還有上次查的那個杜圓圓之死,查得怎麼樣了?還有你說的省廳也在關注黃旭這個事,現在到哪一步了?”向家俊停頓了下,又問起了華子來。
“洗頭妹的事查下來,線索因為南坤一死,便全斷了。至於杜圓圓,我們查出來是黃秋雲指使人幹的,而黃秋雲一死,便也全斷了,但據我們猜測,可能是黃旭的龍蛇虎豹其中之一幹的。至於省廳關於跨國販賣人口的事,還處在保密階段,這個我真的無從得知。”歐陽華回道。
這時,向家俊轉過頭,對著杜莎說道:“那我們現在應該如何辦呢?莎莎,你可是專門應聘來幫我們出主意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