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殺手見向家俊被那倆人扶著而去,自然也是跟著而去,心裏卻想著,我看你們能搞出什麼鬼來。反正她也不急,隻要中了她的那迷香,人便會如自然睡去一般,不到時間,或是不受外在因素影響,一時半會是醒不來的,並且剛才還試了下。對於她的迷香,她是有這個信心的,上回那司機就是被她用這迷香迷倒的。那天,要不是藥效快到了,不然向家俊與歐陽華用水是解不了的,他們倆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剛好遇到了。
約摸半小時後,幾人便倒了一處石洞裏,一個能容納數百人的山洞,裏麵黑乎乎的,還有陣陣冷風往外冒。
進得石洞後,痘痘痞子居然便在一處地方拿出一個手電,照著路又前行了一段距離後,便看到在靠洞壁的地方,用石頭砌得有一排石屋。
就在那幾人進入石洞後,又有一人尾隨他們進入了裏麵,因為那人戴著一個壓得很低的帽子,看不清麵目,也不知是何人,是何用意。
這石洞裏的石屋,據說是以前鎮裏的居民為躲避匪患而建造的,誰曾想,卻讓這幾個痞子當作了落腳點。
這還真是一個落腳的好去處,難怪這夥人會到這裏來,要是在這地方辦點什麼事,絕對是“喊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任你為所欲為。
那女殺手也不管他們將她帶到什麼地方,見是帶到這處石洞,就更合她的意了。她還愁怎麼找個合適的地方,沒曾想這幾人將她帶到這裏來,她可也是在心裏笑開了花,今天還真是順利,是個好日子呀。
而那痘痘痞子,不知是被這意外之喜衝昏了頭腦,還是根本就沒有腦子,他就沒有想到這美女,為什麼會一言不發,沒有一句疑問,就跟著他們到了這裏。
他其實還真想過這事,看人家美女都沒啥問題,他居然有點飄飄然起來,“難道美女看上我了?不然,她怎麼會連句關心這廝的話都沒有呢。這不是心裏有鬼是什麼?難道……”
進得屋來,就有人到得牆壁處點了放在上麵的蠟燭,頓時,屋子裏有了光明。那石屋裏麵除了有一張桌子和幾張凳子外,就沒什麼擺設了,地上滿是煙頭,空氣裏彌漫著一股異味。
不過靠牆的那邊卻搭有一排架子,對,就如看守所裏麵犯人睡的那床一模一樣,也就是一排通鋪,上麵還真鋪得有鋪蓋這些,估計是這幾人經常在這裏麵鬼混而準備的。
扶著向家俊的倆人將他丟在床鋪上後,摔了摔各自的膀子,才長長舒了一口氣,這一路,他們倆人可是累得夠嗆,可為了一會兒,能夠爽幾下,倆人便又有了勁了。
那痘痘痞子進得屋來,也不再去管那美女了,自顧自的坐在了凳子上,翹起了二郎腿,還從口袋裏拿出了包煙,發給一眾手下後,便抽了起來,同時對著女殺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嘴裏說道:“美女姐姐,差不多走累了,先歇會再說吧。”
而那女殺手也不答話,也如那痘痘痞子般,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凳子上,同樣翹起了二郎腿,仔細觀察著這石屋來。
她是邊看,邊在心裏暗自揣摸道:這還真是一處絕佳的殺人拋屍之地呀,隻是可惜了這幾個小混混要陪葬了,沒辦法了,誰叫你們不長眼呢,惹誰不好,非要惹老娘,一會將你們全殺了,搞一個假現場,還真是神不知鬼不覺。就讓你們再抽一根追魂煙吧,完了後,走那黃泉路的時候,腿上勁大些。想到這裏,她不禁在心裏發起了笑。
就在女殺手在心裏暗笑之際,那痘痘痞子站了起來,嘴裏說道:“唉,屋裏太黑了,再點支蠟燭吧,一會兒等老大醒來,也好看得清楚一點,他以前總是嫌這裏麵黑。”言外之意就是他們經常到這裏來,自是說給女殺手聽的。
於是,就見他走到床鋪一角,摸索了一會兒,便摸出一支紅色的蠟燭,回到桌子邊後,就將蠟燭點在了桌子上。
這蠟燭不知道是什麼材質所做的,燃燒過後,居然還有一股淡淡的幽香飄散,異常好聞,那女殺手也似乎學得好聞,還猛然用鼻子吸了數下,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而幾縷香味也飄入了向家俊的鼻中,自然,另幾名痞子都盡情吮吸著,似乎很受用這香味。
這時,那女殺手說起了話:“咦,不對呀,這洞裏應該是陰冷才對呀,我怎麼感覺有點燥熱呢?”
這時,那痘痘痞子說道:“美女姐姐,熱就對了,說明這洞裏沒有濕氣,很幹燥。可能是你剛才走累了,現在一坐下,自然就熱了起來。我也跟你一樣,也是熱得很呢。”說完,還脫了上衣,光著膀子抽起了煙,表示這裏不冷,他也熱。
那女殺手仔細想了想,也感覺是這麼回事,便又開始思量起如何滅殺這幾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