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你這個美女警花不是都很清楚嗎,當時在派出所裏,我可是都對你們講了的,怎麼著,還想著這件事呀。”向家俊不著痕跡地回道。
“我是怕你受到他們的打擊報複,畢竟現在我們也算是朋友了呀。何大勇他們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哦。難道出於朋友的角度關心一下有什麼問題嗎?”劉若男淡淡地回道。
“教官,你還跟何大勇結得有梁子?”諸葛貪狼轉過頭,對著向家俊問道。
“沒什麼,一點小過節而已,就是砸了他們的‘雲天碧海’兩次而已,我們已經一醉解千仇,化幹戈為玉帛了,現在沒事了。”向家俊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
“你說得輕鬆,你知道何大勇是什麼人嗎?”諸葛貪狼加重了語氣說道。
“知道呀,不就是這平溪道上傳說中的一哥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哥什麼人沒見過。難道他比黃大發還牛?如果真是這樣,我也就認了。”向家俊淡然道。
“那倒也是。”諸葛貪狼說了一句後,就閉嘴不語了。
“狼哥,這何大勇到底是什麼人呀!”張玉婷對著諸葛問道,她擔心起向家俊來了。
“師姐,我也想知道那姓何的是個什麼樣的人呢,你就說說吧。”杜莎也轉過頭去問劉若男,意思也是不言而寓,關心向家俊安危唄。
“還是讓劉大美女來說吧,她肯定比我了解得多,我也才到這平溪一個多月,有些事也隻是道聽途說而已,沒有權威性。”諸葛貪狼說道。
“那好,我就將這何大勇的情況跟各位領導彙報一下。”劉若男調侃道,心裏卻暗喜,可以將自己要說的東西講出來了。
於是,劉若男便將何大勇出道以來的事情對幾人說了起來。
這何大勇崛起於上個世紀八十年代末,受港台影視片影響,他在讀高中的時候就組織了一個所謂的“斧頭幫”,他為幫主,每人在鐵匠鋪打了一把精致的小斧頭,成天撇在身上,沒少惹事,也沒少進派出所。
高考落榜後,他就到了當時最先改革開放的粵州省混了3年,然後就回到平溪縣,憑著他過人的頭腦和手段,在平溪逐漸站穩了腳跟,黑白兩道都混得風生水起,勢力涉及娛樂、運輸、地產和酒店等行業。
雖然平溪有著他各種各樣違法亂紀的傳說,但卻沒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是他幹的,這就是他的獨道之處。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止話還真不假。不過,也沒啥呀!也算不上大奸大惡,作為商人,無奸不商,很正常呀。”杜莎聽完後發表了看法。
但向家俊卻不這樣認為,他還是從這些事情中聽出了何大勇的不簡單,單是安裝攝像頭這一件事,此人就不簡單。此人那些違法亂紀的傳說,雖然沒有把柄被人抓住,但並不代表不是他做的。通過劉若男的講述,向家俊在心裏對何大勇又有了新的認識,還真得上點心了,不然到時還真有可能被他給陰了,得盡快找出此人的致命弱點來,免得夜長夢多。
這時,劉若男說道:“如果不正常,他能當上政協委員?”
“確實,你說的這些,等於沒說。我才來一個月,就聽了他許多傳說呢,跟你的版本出入很大呀。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此人不簡單倒是真的。”諸葛貪狼也說道。
“那好,那些傳聞畢竟是傳說,道聽途說不可信,我就說個我掌握的一件事給你們聽吧。”劉若男看時機成熟了,掃了一眼,對著大家說道。
向家俊幾人聽了後,自是沒人再說話了,一副洗耳恭聽之姿。
於是,劉若男便將楊甜甜案件詳細對幾人說了,自然也將破案線索指向何大勇時就斷了後的事也說了,當中自然夾雜著一些她個人的主觀看法在內。
其間,當向家俊聽到楊甜甜是龍心鎮雲上村人,倒是插問了幾句,然後就沒再言語了。
向家俊之所以會插問,是因為他從小便是在龍心鎮長大。
可以說,龍心鎮這個地方包含著他對爺爺所有的情感寄托。
正所謂愛屋及烏,楊甜甜是龍心鎮的人,他自然重點關注了一下。
原本幾人是高興來吃飯的,誰曾想,劉若男說完楊甜甜案件後,幾人卻陷入了沉思,心情變得沉重了,菜都上了好一會兒,卻沒有動筷子。
“這個案子,凶手居然如此大膽,敢在酒店內強推殺人,簡直就是明目張膽,是對法律的蔑視和挑釁。不說這些了,還是吃吧,菜都快涼了。”向家俊說完,就拿起了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