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身子一抖,往一側縮了縮,而身側正好就是顏君。
“我、我說的不對嗎?”說著,就見那女子站了起來,“雖然他們追殺我,可和你無冤無仇,將他們趕走就好,為什麼要如此痛下殺手?”
喬清魚雙眼此刻怒氣盡顯,冷笑了一聲,“敢情我這是多管閑事?你是好人,你去求他們放過你啊,求我們做什麼?”
之前有個白蓮花,現在又出來個聖母婊,喬清魚突然感覺她是不是和這些個神經病特有緣分?走到哪裏都能碰見。
喬清魚手腕一轉,清靈劍出鞘,黑衣女子連躲閃都來不及,就感覺脖子瞬間一涼,隨後便看見那劍緊貼著自己的脖子。
“你、你這是做什麼?”女子一驚。
“做什麼?”喬清魚嗤笑一聲,“別給我裝傻。”
“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這是什麼意思?”女子表情十分的委屈,又回頭看了顏君一眼。
“我什麼意思?”喬清魚繼續說道,“難道非要讓我和你一一說明嗎?”
女子的表情更加的委屈,畏畏縮縮的開始往顏君身旁湊。
“你身懷武功,卻遭人追殺,跑到我們麵前來裝柔弱,你在侮辱我們的智商嗎?”
女子表情當下開始迷茫,“你究竟在說什麼?”
“我身懷武功,遭人追殺,很奇怪嗎?”
“我的武功連你都不及,難道還不柔弱嗎?我需要裝?”
顏君聽著,突的抬頭看了看喬清魚一眼,隨後看向身前的女子,“在下冒昧一問,不知姑娘芳名……”
“公子,小女子姓連,單名一個秀字!”連秀附了附身,說道。聲音比剛才柔美的許多,聽得喬清魚雙眼直抽抽。
“不知這些追殺你的是何人?”顏君繼續問道。
“他們……”連秀十分的猶豫,咬著唇半天不說話。
“說啊,怎麼不說了?”喬清魚又是一陣冷笑,隨後靠著顆大樹看著有些刺眼的二人。
連秀被以刺激,突然神色一變,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猛然抬頭看向顏君說道,“既然公子問,那小女子就如實相告。”
“姑娘請說便是!”顏君也不客氣,“不過姑娘大可放心,你說的事情,除了這裏的人,不會再有他人知道。”
連秀一下子鬆了口氣,“公子如此說了,連秀便放心了。”
“其實他們是不遠處鎮上春風樓的人。”
“春風樓?”顏君有些疑惑。
“不是茶樓就是妓院!”沒等連秀回答,喬清魚趕忙說道。可喬清魚果然是說對了,接著就聽那連秀說,“姑娘說的對,也不對。”
“春風樓,事實上是青樓。卻是我們大禹國最幹淨的青樓,那裏的姑娘不過是陪著些個有頭有臉的客人,彈琴作對,飲茶對弈而已。”
“我們大禹國尚武,所以幾乎說有的人都會兩下。除非是天生不能習武之人,則就是個普通人而已。”連秀的這句話正好便解釋了喬清魚剛才的話語。
喬清魚此刻到是挑了下眉,沒多說,示意連秀繼續,“可即便是那樣一個幹淨的青樓,事實上那也僅僅就是表象。那裏邊的許多姑娘,都不是心甘情願的,但是卻被抓了進去。從小培養,長大了,誰又能離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