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喬的,你給我滾出來,躲躲藏藏的算什麼本事。”張丹丹扔出無數的符咒,統統打在了防護罩上。然而效果卻不明顯,雖然防護罩有了些許的鬆動,卻效果甚微。
喬清魚並不搭理張丹丹的叫罵,知道約莫半個時辰之後,那張丹丹的符籙也扔的差不多了,而喬清魚的防護罩也徹底鬆動之後。
她才握起古劍,站了起來,引得張丹丹一陣防備。接著就看見喬清魚飛快的撤去了防護罩,看了張丹丹一眼,說道,“還要比嗎?”
張丹丹爭強好勝的心,此刻早被喬清魚那堅固的防護陣給磨光了。
此刻的張丹丹顯然已經沒有了鬥誌,僅僅是雙眼仇恨無比的看著喬清魚。
“外界的傳聞果然沒錯,你們喬家盡出孬種。尤其是你喬清魚,本想光明正大的打一場,沒想到你居然如此貪生怕死。”
“貪生怕死?”喬清魚眨了眨眼,突然就笑了,“你現在可以問問這下麵的觀眾,究竟有幾個是不怕死的?”
“我們修仙之人又幾個不想與天地同壽,如果不是萬不得已,誰想死?!”喬清魚說完,向著台下掃去,剛才還盡是嘲諷之聲的地方,此刻鴉雀無聲。
喬清魚心裏冷笑,看向張丹丹,“廢話少說,還比嗎?”
“我不妨也告訴你,我喬清魚手裏你沒見過的陣法多得是,現在我基本沒用攻擊型的。可即便是不用攻擊型的,僅僅是防禦,你也奈何不了我。”
“若是還想繼續,我喬清魚奉陪到底,到時,可就真是你死我活了。”喬清魚說著眯了眯雙眼。
一雙丹鳳眼厲色盡顯,清冷異常,到時和顏君當初如出一轍。
張丹丹此刻身上已經沒有多少符籙了,當初為了弄到符籙,連丹藥都沒買多少,此刻她體內的靈力也沒剩下多少。雖然手裏還有幾張符,可就喬清魚的之前的情況來看,她並不能確定,喬清魚此刻說的話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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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台上的碧流真君此刻自然知道兩人在說些什麼,看著喬清魚那模樣,她那雙有著些許厲色的雙眼,有了絲柔光。
“碧流,沒想到你喬家還有這樣的子弟。”清一真君有些感歎,“小小年紀已經有了這般氣勢,張丹丹那丫頭恐怕是要被唬住了。”
碧流真君聞言也沒接話,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執法堂堂主的那雙犀利冰冷的鳳眼。隨後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重重的將茶杯摔在了桌上。扭頭看著喬清魚的眼神便有些不善起來。
這屆霍然起身,轉頭看向楚蕭,“我們走!”
“是!師父!”看著突然變臉的碧流真君,楚蕭自然不敢多說,有些擔憂的回頭看了喬清魚一眼,沒有猶豫跟著碧流真君快速離去。
“真是古怪!”清一臉色不大好看,看著離去之人的背影說道。
“碧流向來如此,也沒什麼多餘的意思。清一,你就算了吧。”清月掌門歎了口氣,看著清一真君說道。
“算了、算了,哪次不是你說算了。掌門,你就慣著她吧,脾氣真是越來越古怪。”清一冷哼一聲,也懶的看接下去的比試,一甩袖子,轉身也走了。
一場決鬥最終還是讓那師叔給判了平局,張丹丹就是再不甘心,此刻也不想再比下去了。